史煜彤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白秋波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中滿是憂慮與不安,直到那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她才緩緩收回目光,一臉擔心地看向陸晨,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你真的答應他了?”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焦急,心裡清楚這場賭約可沒那麼簡單,白家的底蘊深厚,白秋波更是自幼便展現出了非凡的醫術天賦,她實在是怕陸晨會因此陷入困境之中。
“治病救人,沒什麼可害怕的。”陸晨卻是一臉從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著堅定的光芒。在他看來,身為醫生,本就是要竭儘全力去救治每一位病患,無論麵對怎樣的對手,隻要秉持著這份初心,又何懼之有呢。
史煜彤聽了陸晨的話,依舊緊咬著嘴唇,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似乎在權衡著什麼,又或是在努力想著應對之策。
“不用擔心,我沒那麼好欺負。”陸晨見史煜彤這副模樣,還以為她是單純在為自己擔心,便笑著開口安慰道。他想著讓史煜彤放寬心,自己雖然沒什麼顯赫的背景,但醫術上可不會輕易輸給彆人。
史煜彤聽了這話,卻隻是輕輕地搖搖頭,臉上的擔憂之色愈發濃重了,她滿臉擔憂地說道:“你不知道白家的厲害,那白秋波從小就跟隨廖神醫學醫,那可是醫術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啊。他六歲的時候就精通各種醫術針法,彆的孩子還在玩耍的年紀,他就已經能熟練運用各種針法治病救人了。十歲的時候更是寫了一本《時珍說》,這本書可不簡單呀,它巧妙地結合了中醫及西醫理論用於實踐,在業內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你跟他比醫術,我真的怕……”說到這兒,史煜彤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她實在是害怕陸晨會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而在這場懸殊的較量中吃儘苦頭啊。
“那麼厲害啊......”?陸晨不禁喃喃自語道,臉上原本的從容之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難以掩飾的心虛。他微微皺起眉頭,心裡像是壓上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之前那股子無所畏懼的勁頭也消減了幾分。畢竟白秋波可是自幼便展露出了過人的醫術天賦,自幼成才的他在醫術領域早就有了深厚的積累,和這樣的對手比拚,陸晨心裡著實沒了底。
“不如,我們到彆的城市去吧?反正我有錢,我養你啊。”?史煜彤一臉認真地看著陸晨,眼神中滿是柔情與關切,那目光仿佛能將人整個包裹起來,帶著一種不顧一切想要保護對方的決然。在她心裡,隻要能讓陸晨避開與白秋波這場必輸無疑的較量,哪怕要離開熟悉的地方,她也心甘情願,此刻她隻盼著陸晨能答應下來,遠離那即將到來的麻煩。
“啊?”?陸晨先是一愣,顯然沒料到史煜彤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看著史煜彤。不過很快,他便回過神來,繼續說道:“男人遇強則強遇剛則剛,怎能輕易說逃避?再說了,這逃避也不能逃一輩子呀,那算什麼事兒呢。儘管你說那白秋波醫術高深,但我還是想試試。”?陸晨的語氣堅定而執著,眼中閃爍著不甘示弱的光芒,雖然心裡對白秋波的厲害之處已有了幾分忌憚,可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讓他無論如何也不願當個臨陣脫逃的懦夫,哪怕明知前方困難重重,他也想要勇敢地去麵對,去較量一番。
“好!不愧是我江濤看中的人!”?就在這時,江濤從一旁大踏步地走了過來,他原本緊皺的眉頭早已舒展開來,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看向陸晨的眼神裡更是透著欣賞與讚許。他拍了拍陸晨的肩膀,繼續說道:“三日之後,仁心醫院,我一定親自趕到為我老弟助威!”
“多謝老哥了,那我們先回去了。”?陸晨朝江濤拱了拱手,一臉感激地說道。此刻他心裡就像揣著一團火,焦急萬分,滿腦子都想著趕緊回去,去好好梳理一下自己所學的醫術,尤其是那鬼門十三針。
回憶起當初的場景,那神秘的醫仙在傳授醫術之時,不僅悉心講解各種針法、藥理,還鄭重其事地遞給過他一本冊子。隻是當時自己或是忙於實踐,或是覺得還不到時候,總之並沒有那份心思去仔細翻看那本冊子。現在想來,那裡麵說不定就藏著能在這次比試中派上用場的精妙醫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