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可以。
“先不聊這些了，”
林蕭對這些挑戰世俗的事情沒什麼興趣，轉身與她麵對麵，往日覺得羞恥的話語和事情，因為最近強度越來越大，變得完全無所謂了起來，“你要不要試試流螢和憐兒的事情。”
“現在？”
姬扶搖蹙了下眉，手臂微微用力，莫名有些緊張，“那你做了，我也要給你做。”
“這倒不必，是一起的。”
“不行，我也要學會才行。”
“那就先一步一步，慢慢來。”
一陣微風，在房間內卷起，吹散了亮光的燭火。
隻有寥寥幾句話，壓低著，隨風一起消散於空氣中。
“這，這不太好吧。”
“沒關係，就是這樣做的。”
“師尊也有嗎，給我看看。”
“我……不對，你找錯地方了！”
……
翌日。
清晨。
穿好道袍，林蕭神清氣爽地推開了房門。
姬扶搖還在後麵梳妝，他快步走到前鋒，剛泡好茶，同樣穿戴整齊的顧憐兒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師尊，早。”
“早。”
少女坐到身邊，為自己倒了杯茶，有些好奇地看了眼師尊的臉色，以及掀開窗子，在為自己紮高馬尾的姬師妹，“昨晚休息的很好嗎？”
“嗯，”
林蕭抿了口茶，感受口腔中的滋潤，“好久沒睡這麼早了，你們太貪玩，每次都熬到很晚。”
昨天，他和姬扶搖嘗試了一下。
少女接受程度很強，結束後立刻就幫他來試。
雖然看上去新奇更大於感覺，但反饋不會騙人。
嗯……
比安流螢和顧憐兒要強烈一些，但也隻是一些。
遠沒有達到像師綰綰那樣誇張的地步，而且發生在修行和泡完澡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
看上去不貪圖享樂，但小手並不老實，所以感覺也有些奇怪。
好像他才是被揩油的那個一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
顧憐兒笑了起來。
誰讓師尊太美味，總是舍不得鬆手呢？
就和前世的人會抱著手機看到熬夜一樣，現在的她們，顯然也正處在這個階段。
“師姐，早。”
“早。”
正是姬扶搖走來，幾人淺淺打了招呼。
伴著茶水稍作歇息，隨後帶走林蕭，開始了每日的晨練。
中途不習慣熬夜的小太陽也跑了出來，有節奏的跟上隊伍。
顧憐兒不喜歡運動，甚至可以說很討厭，就坐在蒲團上，看她們跑完全程。
等回來的時候，師綰綰也醒了過來。
在二師姐的幫助下，將衣服整理平整。
找好時間，顧憐兒帶上林蕭一起走去廚房。
等到香氣開始彌漫起來，也到了安流螢醒來的時間。
坐在一起，分碗開飯。
林蕭坐在正中間的蒲團上。
視線稍稍擴散，便能將四位少女全部籠罩進來。
這樣的生活，已經過了數個日夜。
但怎麼看，都會有種看不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