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來得及說話，隻聽男人熱氣噴灑而來。
“給你談條件的機會了，是你不珍惜。”他惡狠狠的語氣。
話畢更加挺身靠近雲歡，抬手便去扯她衣襟絲絛。
雲歡心底一驚，麵色大變，受到驚嚇一樣。
“你做什麼？”她雙手推搡拍打著他，想要製止。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她的那點力道根本不夠看的。
裴寂雙腿頂壓住她半身，嘖嘖譏諷，“做什麼？做這麼多了，你不知道要做什麼？”
他雙眼一片死寂，要來真的。大有一種得不到她的心，就得到她身的感覺。
雲歡驚慌失措，雙手推搡間從他臉頰抓過。
瞬間浮現出幾道血痕。
“嘶～”
裴寂雙眉蹙起，臉頰火辣辣的疼，他垂眸瞧一眼，淩厲閃現。
毫不留情抓住她胡亂動的雙手，舉過頭頂，將她整個人壓製在供奉桌上。
桌上擺著的貢品被掀翻一地，瓷器碟子滿聲響。
裴寂像是失控了，不管不顧扯她衣襟。
雲歡掙紮不了半分，卻不甘就這樣被淩辱，大聲呐喊。
“救命啊，救命……嗯～”
雲歡剛喊一句，直接被堵住了口。
裴寂死死捂住雲歡的嘴巴，不讓她發出一點的聲音。
寺廟幽靈，雲歡剛才的呼喊引來了附近的小沙彌，他們跑過來查看。
“大殿怎麼了？怎麼聽見喊救命的聲音？”
“我也聽見了，裡麵好像是裴二奶奶在。”
裴家可是座上賓，不能出一點差錯。
他們跑過來，發現大殿門被人從裡麵上了回關，推不開。
“啪啪啪……”他們拍打房門。
“滾！”裴寂頭也不回，冰冷至極的嗬斥聲。
門外的小和尚們愣住了，這聲音怎麼像是裴大人？
他們剛要開口詢問發生了何事，話語還未出口，隨風現身攔住了他們。
“裡麵沒什麼事，小師傅不要驚慌，大人會解決的。”
隨風製止小和尚，並請他們離開，不要打擾大人的好事。
雖然大人這事做得不地道，在神佛麵前強迫二奶奶，但……誰讓他是主子。
他隻需要守在外麵，不讓人進去打擾就是了。
小和尚躊躇片刻，隻能在隨風的強烈要求下離去。
“裡頭真的無事？”他們離開前還是不放心，再三詢問。
隨風鄭重點頭，“無事，放心吧。”
見狀，小和尚們也不再過多詢問，他們的手還伸不到裴家人身上。
一行人離去，腳步踩在雪地上，漸行漸遠的聲音十分明顯。
雲歡心裡那點期待徹底破滅，轉而又覺得這才是常態。
在京城，權利就是王法。
“你一點都不乖！”裴寂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眉目肅然，隱有嚴厲。
雲歡出了一口氣，垂眼道：“彆在這。”
她好像妥協了，同意裴寂胡來，但不要在這裡。
裴寂死死盯著她，想看出她在耍什麼花招。
這麼聽話，可不像雲歡。
“這是大殿，百姓上香祈福的地方。舉頭三尺有神明，有些事不要做太絕。”雲歡半妥協半冷漠的態度。
裴寂眼簾遮下，又挑起掃過那尊金佛。
大佛威嚴又慈善的雙眼盯著他，將他所做的事儘收眼底。
裴寂揚唇一笑，“我手上沾染了無數鮮血，注定要下地獄，我怕什麼？”
他說這話時眺望著上方的金佛，像是在對大佛說，又像是在對雲歡說。
雲歡因為慌張胸脯上下起伏著，“你不怕，我怕。”
這種事不管強迫還是自願，都是兩個人的事。
裴寂掩下眸子來，“好，換個地方。”
他這麼痛快同意，雲歡愣然，不太敢相信裴寂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