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不是真的喜歡，要麼就是對自己的情緒無法控製。”
陳星颯挑眉：“你還挺懂？”
他莞爾：“一點點。”
這段插曲將剛剛季望舒帶來的莫名壓抑感衝淡了些。
舞會已經停止，季望舒的徘徊於各名流間，明明是初次露麵，卻比所有人都顯得遊刃有餘。
陳星颯收回落在裡麵的視線，回頭對上徐清規欲言又止的目光。
“…怎麼了？”
他舉著手機，屏幕在臉側閃爍，明滅間顯示著通話的狀態。
“徐總，你乾嘛不說話？不會是摁錯了吧？”
陳星颯疑惑地看著他。
他猶豫地開口：“颯颯，我想…”
“嗯？”
“調查一下季望舒。”
她莫名：“調查啊，你為什麼是這麼為難的表情？”
“哦。”他眨眨眼，“你不是讓我不要想她嗎？”
陳星颯：“……”
“我現在告訴你了，是征求你同意的，你不要不高興。”
陳星颯：“…你還挺聽話。”
“那當然了。”
他轉頭對苟行道：“你去——”
“調查季望舒，我都聽到了。”苟行無語道：“你不用用這種方式來給我喂狗糧。”
徐清規：“……”
放下手機，他莫名心情變得很好，栽在陳星颯肩上，黏糊糊地喊她：“颯颯。”
她手貼在他後脖頸上，摸到清涼的汗：“怎麼出汗了？”
“剛剛太熱了。”他小聲的，在她耳垂邊說：“親你的時候。”
陳星颯低笑：“地址不對徐月亮，不要隨隨便便誘惑我。”
“哪有啊。”他手指纏著她的頭發，幼稚地繞來繞去：“颯颯，我們回家吧。”
“爺爺不是說讓你和季氏談合作，宴會才進行一半都不到，你就說要回去，這麼不務正業。”
“主要是來的時候吃太飽了。”
“嗯，然後呢？”
“飽暖思***。”
陳星颯噴笑，不就是想回家睡覺覺，說的這麼詩情畫意。
她推開他，瞧見薑瓊剛掛斷電話，正往這邊走。
“進去看有沒有需要聊聊的，彆白來了這一趟，我在這邊吹吹風。”
他站直，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好吧，那你如果累了就進去找我，我們回去。”
“嗯，快去吧。”
徐清規從晦暗邁入光亮，陳星颯眼底的笑還未收儘，被薑瓊一句調侃喊回來。
“不得不說，你們可真膩歪，戀愛甜不甜？”
“甜，比糖都甜。”
“嘖嘖嘖。”她興高采烈道：“我讓我爸去找了一挺有名的心理醫生，讓他去帶去給蕭則看看，他就算再不願意也不能孚了我爸的麵子，我這招高吧？”
“高，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效。”
“必須有效！老古董有的是辦法。”薑瓊仿佛已經看到了擺脫蕭則的光明未來。
陳星颯手機響起，看到來電顯示，略微驚訝，接起來：“喂？”
好幾秒的安靜，她忽然臉色一變，提起裙擺飛速朝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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