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行看他不像開玩笑,欲哭無淚:“不帶這麼壓榨人的…”
視死如歸地跟著徐清規過去,徐清規開心的像小孩子,他就像跟著熊孩子的家長。
雖然玩的不一樣,但徐清規明顯輕車熟路,除了一點點緊張以外,還有點兒小興奮。
甚至用過來人的語氣安慰苟助理:“沒事,很爽的。”
“……”
升降機下落的時候,徐清規暢快的在笑,伴隨著苟行生無可戀的慘叫。
陳星颯望著遠處的兩個人影,隱約看到某人模糊帶笑的臉,風把他額前的碎發全吹了上去,遠遠看去,竟像無憂無慮的少年。
小魚道:“颯姐,徐總跟傳聞不太一樣啊,這幾天看下來,我覺得他還挺愛說話的,不是傳聞他很冷漠無情嗎?”
陳星颯沉默許久,才出聲,聲音低低的聽不出情緒:“我不知道。”
現在的徐清規同記憶裡的那個人,仿佛是分裂的兩個人,她再也沒辦法把他們融合在一起。
可是…
她垂下眼睫,掩去了情緒。
徐清規從上麵跳下來,苟行拖著疲憊的身體,在旁邊上吐下瀉。
他好像隻休息了片刻,就指著另一個道:“苟助理,我們去……”
話未說完,苟行就斬釘截鐵、非常硬氣地說:“你扣工資吧!我死也不去!”
徐清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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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由於任清猗身體孱弱,喬逸沒有帶她玩驚險刺激的項目,就陪她玩了會兒稍稍溫和的。
她的臉頰因為開心悉出淡粉,像上了彩妝,多了幾分靈氣,也有了幾分從前的樣子。
喬逸貼心地把她從車上抱下來。
在後麵尋找機會拍照的助理被喂了一嘴的狗糧:她是作了什麼孽啊!
喬逸在外人麵前向來彬彬有禮,對著任清猗卻丟了所有的禮儀矜持,動不動就抱,如果不是不合適,她看喬逸都想把任清猗揣在兜裡了。
任清猗環著他的脖子,朝他脖子吐著香氣:“逸哥哥,我想玩那個。”
喬逸看著她手指的方向,過山車。
他立馬否決:“不行,你身體受不了。”
她撇撇嘴:“可是我想玩。”
他有些為難了,低頭哄她:“猗猗,我們等你身體好點了,以後再來帶你玩好不好?”
她雙眼含淚,欲掉不掉,趁他開口之前,忽然在他側臉親了一口,紅著臉說:“可以嗎?”
他愣了許久都沒說話。
遠處的助理:“……”她就像蹲在路邊的狗,冷不丁被人踹了一腳。
喬逸的心臟在瘋狂跳動,眼裡的光亮得驚人,帶著難言的隱忍和歡喜。
喉結微微滾動:“猗猗…”
他感受著手下的細腰,撇開眼,狠心道:“不行。”
她的身體太脆弱了,他不能拿這個來賭。
懷裡的人許久沒有說話,喬逸小心地回頭看她,她咬著下唇,淚眼朦朧。
他伸出手指剝開她緊咬的唇瓣:“猗猗彆哭,我下次一定帶你玩,會有機會的。”
她突然開口,眼裡的淚光像閃爍的星:“那你去玩,我要看。”
他反應半天:“我?”
任清猗點頭:“你去。”
她淺笑,梨渦若隱若現:“我要望梅止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