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照男女呢。”
“那是男的還是女的?”
小護士神神秘秘的指了指於知夏身上那條裙子。
於知夏歎了一口氣轉身去了錢院長辦公室。
“你說禁止查看男女?”
“是,那些人都五六個月了,可發現是女兒就將孩子打掉,太作孽了。”
錢院長沉思了一下道:
“今天下午我會去錦城開會,這件事兒我會慎重提出來。”
於知夏能做的隻有這些。
果然下午的時候就聽到婦產科說有孕婦都5個多月了要求引產,病人名字就叫王丹!
這會兒的管理沒那麼嚴格。
病人要引產,隻要家屬同意,醫院也不會特彆攔著,勸後不聽就沒法了。
於知夏有些見不得這樣的人,所以她使了個壞,讓人將做完手術的於丹和王丹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
反正以前還是一家子呢,如今一起做月子那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幾乎不用猜都知道他們必定鬨的雞飛狗跳,狗咬狗一嘴毛。
她無法與這樣將人命不當人命的人苟同。
在她看來男女都是一樣的,重男輕女這種思想真的是要不得。
可是她隻是她,她改變不了什麼。
等到於丹和王丹出院後已經是一個禮拜後了。
而胡一筒也在這個時候來了。
半大的孩子興奮的很,帶來了好些山貨,聽到於知夏懷孕了還拍著胸脯說道:
“師傅,我媽說了讓我照顧你做月子,還說讓我好好聽話,以後還要給你帶孩子。”
半大小子還伺候月子,於知夏笑了笑拉過他就開始考驗。
這小子進步是真大,他是有天賦的那種,光是自學就能將於知夏給的書籍看的七七八八。
“從明天開始你跟著我上下班,我不上班的時候你就在屋裡看書,想玩也可以,但必須將我交代的課程全部做完才能去玩,能做到嗎?”
“能!”
胡一筒保證著,然後於知夏上下班就真帶著胡一筒了。
本來她大著肚子大家都不放心的,可胡一筒這跟上跟下的反而讓大家稍微放心了一些。
而於知夏帶了徒弟的事兒瞬間也傳遍了醫院。
於知夏教導胡一筒非常認真,不僅每個病例自己看也會讓胡一筒上手感受不同的脈象。
她的儘心儘責也讓胡一筒學的異常認真。
轉眼又是一年高考結束,於四妹到底報考了首都大學的曆史係。
通知書下來的時候村裡還放了好久的鞭炮,厲害啊,首都大學呢。
可是於四妹卻道:
“我去報道後就會和師傅繼續雲遊天下,但我每隔一天就會打電話到村裡給你們報平安的。
我師傅說了,大學四年我就在外頭漂四年,等大學畢業,我就能出師了,不過寒暑假我也要休息的,師傅說他還要回來吃辣椒呢。”
對這安排於父是沒有異議的,孩子大了也該有自己的生活和選擇。
隨著小老四一走,於知夏的肚子已經大的快要走不動了。
“今天下班等著我,我錦城開完會會趕回來的。”
“不用那麼急,我如今又不會馬上生,你擔心什麼?”
紀淩錚能不擔心嗎?這肚子大的嚇人,錢嫂子說比她雙胎的時候看著還要大不少,這孩子養的好,說不定生的時候會折騰母親。
紀淩錚就緊張的不得了,特彆是如今眼看要生了,若不是這會議實在是不能不去,他真恨不得天天留在於知夏身邊。
結果就這麼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日子,於知夏的肚子到底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