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手裡一根棒子,但是並沒有打下去。
猴哥的體重七八十斤,是個大猴子,這胳膊粗的蟒蛇想吞了猴哥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最關鍵的是,猴哥非常聰明,手裡還有棒子,蟒蛇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
猴哥平時手欠,在家的時候喜歡搓磨狗,欺負狐狸,抓住蛤蟆也會玩上一陣子。
人通常是很怕蛇的,但是猴子不怕,見到蛇就會伸手去抓,因為抓蛇,他被咬過好多次。後來見到蛇不抓了,用棒子敲。
猴哥後來和蛇就做仇了。
現在麵對這條蛇,它可以一棒子打在蛇的頭上,這蛇基本就廢了。但是猴哥偏偏沒動手,而是伸手去摸蛇的腦袋,摸蛇的脖子,這蛇還挺溫順的,就這樣讓猴哥摸。
不過我意識到問題有點不對,我說:“書生,我們去看看曹旺。”
我倆到了帳篷裡的時候,曹旺身體崩得很緊,呼吸急促,心率和血壓都很高。
而且曹旺又在小聲嘀咕什麼,我仔細聽,還是“危險,快跑……”
我呼出一口氣,看著書生說:“怎麼辦?”
書生說:“跑個錘子,我倒是看看有啥子危險。到了晚上就逃命,搞不好一腳踏空就摔死了。最關鍵的是,我們不曉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危險,要是有人騙我們呢?”
我點頭說:“說的有道理。”
本來以為蕭安睡著了,我和書生說話聲音很小,爬吵醒她。沒想到她根本就沒睡,坐起來小聲說:“不要喊彆個了,我們三個就夠了。我還真的不信,有啥子危險能比衝鋒槍還危險。”
我們三個從帳篷裡出來之後,悟真也出來了。
我說:“大師,你醒了?”
悟真說:“阿彌陀佛,老衲是出來解手的。”
悟真和尚解手之後又回去了,但是他沒睡,而是坐在帳篷裡打坐。
據說這是一種修行,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這樣修行對身體沒有好處,最好的修行是適當的鍛煉,足夠的營養,還有好的休息。
這麼坐著什麼都坐不成,最多就是比彆人能坐著。我要是一直這麼坐著,脖子疼,腰疼。
到了夜裡十一點的時候,突然傳來了狗叫聲。而且狗叫聲很急促,這種叫聲是從我們來的方向傳過來了。
書生說:“不能吧,這也能追上來?再說了,他們追我們做啥子哦!”
一共有兩條狗的叫聲,叫聲越來越近,本來我們已經準備好阻擊的,但是發現來的人之後,我們放棄了這個想法,來的人不是土匪,而是兩個解放軍。
這兩個解放軍很狼狽,槍也沒了,跑得劈裡啪啦,好像是有追兵似的。
一直到了我們近前,狗發現了我們。我和書生從樹後走出來,用槍指著解放軍。
兩個解放軍說:“你們是和尚?”
我說:“你們是土匪還是解放軍?”
兩個解放軍說:“當然是解放軍,我們有證件。”
證件是不會作假的,我們看了證件,對比照片,這才放下心來。
蕭安這才從另外的樹後麵走出來,她說:“原來都是誤會!虛驚一場。”
但是解放軍卻說:“快走,有危險,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我兩個解放軍很著急的樣子,大聲說:“快把大家都喊起來,快,再耽誤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