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香火不錯,旁邊賣香的和尚坐在那裡收香火錢,看起來一天能收個五六十的。
我突然意識到這廟賺錢挺容易的,但是話說回來了,這些香火錢到底是給菩薩的,還是給和尚的呢?這些錢和尚們又會花在什麼地方呢?
總之,人一旦有了錢,心也就野了,什麼都敢買。鬼知道這些和尚有了錢會買些啥。我能接受的底線是,這些和尚隻要不買女人,買啥都無所謂。
廟不大,就前麵這一座大殿,後麵是一片竹林,過了竹林就是後院,我們住在後院裡。
後院裡住著四個和尚。挨著後院還有一個側院,這側院比後院還要大,悟真就住在側院裡。
悟真說他不是住持,這裡的住持叫銘德,但是我一直沒見過這個銘德。
悟真是廟裡的護法,主要就是管理廟裡的治安。
不僅僅是維護廟裡的治安,這些和尚要是犯了戒律,也歸他管。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犯了戒律,歸誰管啊!所以說啊,不管戒律修訂的多完美,最後還是要人來執行,社會永遠脫離不了人治這個事實,所謂的法治,是不可能實現的。
前麵圓通殿是允許女人進來的,偏偏來燒香拜佛的全是女人。看來到啥地方都差不多,女人信這些的比較多。
不管是道教,還是佛教,我們都是不信的,我們要是信這些,也不會乾這個買賣了。
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曹旺來了,他給我們帶來了當地的茶葉。
我其實不怎麼喜歡喝茶的,我也不覺得茶葉好喝,我喜歡喝蜂蜜水,這種直接的,讓我感覺到享受的味道。
但是盛情難卻,我還是喝了一杯。
我問:“曹大哥,你和這裡的和尚很熟嗎?”
“很熟啊!”
我說:“這些和尚是啥時候來的?總不能是在廟裡出生的吧,這廟裡又沒有女人,是吧!”
朱泉笑著說:“肯定不是噻!和尚都是俗人出家的。”
曹旺笑著說:“這就要看緣分了,具體這麼多和尚都是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能肯定的是,這些人都不錯。”
我點點頭,看了書生一眼。
書生刷地一下打開了手裡的扇子,他說:“曹哥,你覺得山裡有龍這件事,靠譜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的,悟真肯定是看到了。”
我說:“是啊,不僅看到了,還畫了下來。那麼你覺得山裡到底是什麼人發的電報呢?還有,這人是怎麼進去的呢?”
“我就是要說這件事的,我在村子裡找很多老人打聽過了,說是以前有一條路通向山裡的,這條路是乾啥的呢?是以前用來放羊的人走出來的路,後來放羊人死在了山裡,羊也就散了。從那以後,這條路就荒蕪了。我覺得,這條路應該還存在,就在西邊的小王山一代。我們明天可以去看看。”
我點頭說:“好啊,要是有這麼一條路,我們抓緊出發。這山裡的人等著救援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說是不是?”
曹旺笑著站起來說:“明早七點,在我家集合。”
我點頭,對朱泉說:“泉兒,你送送曹大哥!”
朱泉送走了人,朱泉坐在了我的對麵說:“師父,可能有路嗎?”
我說:“是不是有路,去看看就知道了。不過我對路這種事,不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