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野味不過是一點小小的禮物,要是這件事成了的話,還會有禮物的。”
何雨柱知道閆埠貴是一個認禮物的東西,隻要有禮物什麼事都給你辦,所以何雨柱還是覺得很有希望的。
閆埠貴聽罷,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深知何雨柱的為人傻乎乎的,加之對冉秋葉的印象也頗好,認為兩人根本就不是一條路的。
但是何雨柱送來的禮物也是誠意滿滿,這在講究禮節的社會中,無疑是加分項。於是,他爽快地點了點頭:“雨柱啊,你放心,既然你開了口,我自會儘一份力。”
聽到這話,何雨柱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臉上的笑意如同春日暖陽一般燦爛起來。他再次深深鞠躬致謝,言語中滿是對閆埠貴的信任與感激:“真的太感謝您了,二大爺!”
在何雨柱走了以後,二大媽就走了過來:“老閆啊,你剛剛和我說什麼事啊。”
閆埠貴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心中暗自嘲笑他的愚蠢。
“何雨柱啊,你還真的是傻柱啊,你一個廚子憑什麼喜歡人家冉老師啊,你們之間配嗎,再說了人家喜歡的是何鋒。”
閆埠貴將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地塞到了二大媽懷裡:“來,你看看這些都是何雨柱給我送來的!”
二大媽有些驚訝,一時愣住了:“哎呀呀,這可真是稀奇啊!這不年不節的,傻柱怎麼突然給你送這麼多好吃的?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要求著你吧?”
閆埠貴似笑非笑地看著二大媽,反問道:“那你知道我剛剛要跟你說什麼事嗎?”
二大媽茫然地搖搖頭:“我哪能知道呢?你又沒告訴我。”
閆埠貴笑了笑,將冉秋葉問何鋒的事說給了二大媽。
“何雨柱竟然看上了冉秋葉冉老師,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他什麼條件人家冉老師什麼條件啊。”
二大媽一臉疑惑地看著閆埠貴,不解地問道:“既然你明知何雨柱配不上冉秋葉,為何還要收下這份禮物呢?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閆埠貴狡黠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算計,說道:“你真是愚鈍!等我把冉秋葉請到家裡來,無論結果如何,都與我無關了。那時,一切都是何雨柱自己的事情。”
說完,閆埠貴拉著二大媽走到一旁,壓低聲音繼續道:“更重要的是,我要讓何雨柱和何鋒爭鬥起來。我倒要看看,何鋒到底是什麼身份,是否如我所想。”
二大媽深知閆埠貴心眼多,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默默拿起禮物走進屋裡。她心中暗自嘀咕,不知道閆埠貴又在謀劃著什麼。但她也明白,閆埠貴的心思總是難以捉摸,隻能順其自然。
何雨柱還不知道閆埠貴的想法,隻知道要是能娶到冉秋葉也是不錯的,畢竟是一個老師,到時候自己的孩子還能有點文化啊。
秦淮茹正好回來,看見何雨柱這麼高興,本來想要接著何雨柱的飯盒,但是一想到今天是周末。
於是就走了過去:“柱子,什麼事這麼高興啊,和秦姐說一說也叫我高興高興。”
何雨柱本來是想要說的,但是還是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要急著說出來,等到成了再說也來的及:“秦姐,那有什麼好事啊,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