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說道:“你這個理由勉強說的過去,就隨你吧。”
“另外,你什麼時候走?”他問道,“至少給個期限吧?”
“.......”我摸了摸手腕,上麵甚爾的綠色眼睛進度才滿一半再稍微多了一點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滿。
“我也不知道啊。”我說道,“可能明天就可以走了,可能明年都走不了。”
一切都取決於你。
取決於伏黑甚爾什麼時候才能完全放棄自我放逐的想法,為了他的孩子和人世間產生無法斬斷的羈絆。
其實我不去夏令營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甚爾帶著孩子走了,咒專現在放假又不上課,我剛好可以去孔時雨那邊接一點任務,把欠五條悟的債務還上一點。
這幾個億像是烏雲一樣籠罩在頭上,讓我每到夜裡,就能想起債主五條悟那可惡的嘴臉。
在我出神的時候,伏黑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姑姑要走了嗎?”他的手放在門框,小小的手指緊緊地摁在上麵,臉上露出幾分倔強,“姑姑也會走嗎?”
“.......”
說實話,我不想對惠和津美紀說謊。
可在還沒有離開的時候,總是提起要走的事情,對兩個重感情的孩子來說,好像又過於殘忍。
沉默了片刻,我點了點頭。
“惠,姑姑......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我說道,“等到你老爹能夠徹底安定下來,我就要走了。”
“一定非得是你走嗎?”他不情願地看了一眼甚爾,說道:“那讓他走,你留下來不可以嗎?”
甚爾:“.......”
“不能說這樣的話。”
我第一次對他露出了如此嚴肅的神情,“惠,我知道這家夥對你有多重要,也知道你對他有多重要。就算是賭氣,也不可以這麼說。”
如果惠不在意甚爾,就不會那麼在意甚爾曾經拋棄他的事情。
如果惠不在意甚爾,就不會在他昏迷的時候,每天拿著毛巾擦拭他的身體。
如果惠不在意甚爾,就不會在回到家看到他沒有離開的時候,露出安心的表情。
傷人的話在一出口,就會變成利器刺向彆人,這一點我深有體會。
其實惠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流露出了後悔的神情。
“不用在意。”甚爾聳了聳肩,看起來似乎毫不在意,“本來我對他就很差勁,他有這種想法很正常。”
甚爾要是不在意就見鬼了。
明明帶疤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上下唇緊繃著。哪怕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傷,但整個人就跟落水大狗一樣。
“咩咕咪。”我沒理他,徑直對惠說:“給他道個歉吧,說你收回剛剛那句話。”
“.......”伏黑惠沉默了一會了。
他抬頭看向甚爾。
父子倆對視了一會兒,又閃躲著低下了頭
伏黑惠鼓起了嘴巴,抿著唇,走到甚爾麵前小聲說道,“對不起,我收回剛剛那句話。”
“嗤……欠揍的臭小子。”
伏黑甚爾伸出手,力道很大地把他的海膽發型揉成雞窩狀的一團,然後拍了拍,說道:“行了,原諒你了。”
“本來我也不是什麼好爹。”他懶散地說,“就互相看著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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