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的功夫閆埠貴的臉就被賈張氏給撓的出血了,還是三大媽將賈張氏和閆埠貴給拉開了。
人們這才看清了閆埠貴的真麵目,眼鏡子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臉上更是一道一道的指甲撓的痕跡,很是破敗不堪。
轉眼賈張氏也是不怎麼好看,上身的衣服也破了,實在是不知道閆埠貴怎麼會往哪裡打的。
易中海正好要去上廁所正好看見外麵這麼熱鬨,本來想上前來看看熱鬨的,沒有想到正好看見閆埠貴和賈張氏打了起來,於是就叫人拉開了。
“閆埠貴,你好歹是院裡的三大爺,怎麼能打架呢,要是外麵的人知道,我們四合院的人還怎麼出去啊。”
閆埠貴也是一肚子的氣,什麼時候成了自己動手的了:“老易,什麼就是我先動的手啊,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易中海也是剛剛回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要知道閆埠貴還是不會和誰隨隨便便的動手的,這件事一定是賈張氏的錯。
但是因為自己和秦淮茹之間的關係啊:“老閆啊,你倒要說一說怎麼回事啊。”
閆埠貴還是和往常一樣想要扶自己的眼鏡,但是卻沒有找到自己的眼鏡:“我的眼鏡呢?”
人們也不說話了,開始在遍地找閆埠貴的眼鏡,始終找不到,還是一個孩子在閆埠貴家的尿壺裡看見了一個眼鏡腿。
“我找到了三大爺的眼鏡。”說著那個孩子就拿了出來,將眼鏡子交給了閆埠貴。
三大媽剛剛想要提醒閆埠貴的時候,閆埠貴已經待上了:“怎麼這麼一個味子啊。”
院裡的人們隻想著笑,還是三大媽悄悄地說給了閆埠貴:“當家的,你的眼鏡子掉進了咱家的尿壺了,所以有點味。”
氣的閆埠貴一下子摘了下來:“你怎麼不早說啊,我說味道怎麼這麼大啊。”
三大媽接了過去,放到了一個水盆裡。
閆埠貴這下更生氣了,模模糊糊的看著易中海:“老易,本來是我在和冉秋葉老師說話,誰知道秦淮茹上來就說我,隨後賈張氏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衝了上來,我知道怎麼回事啊。”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秦淮茹,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好好的說一說,都是一個院的鄰居。”
秦淮茹也是一肚子的氣,為什麼自己的婆婆不打死閆埠貴啊:“一大爺,二大爺,你是不知道閆埠貴說了什麼,和人家冉老師說我兒子棒梗這段時間犯的那點小錯,你說說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