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葛紅一臉急迫的又要親他,見幾次脫武大慶衣服不成,又改脫自己衣服。
上當了!
從小良好的教育,讓武大慶強忍著沒爆粗口:“葛紅,我不喜歡你這樣女人,你正常點,你要再這樣,我……”
葛紅動作沒停:“我不信,我身子跟劉思蒙的一樣好看……”
武大慶已經知道葛紅給他喝的是什麼了,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努力甩了甩發暈的腦袋。
如果正常情況下,他肯定不會相信葛紅能對她做什麼,但是現在他心裡沒底,因為隨著葛紅一顆一顆解開扣子,他體內藥勁越來越大,腿腳也越來越軟。
甚至,他眼前開始出現幻覺,可撲來的人不對味兒,武大慶努力甩了甩腦袋,才把眼前幻覺攪個粉碎。
待他再次睜開眼,葛紅已經被他甩出去,不受控製的摔在地上。
葛紅沒有抱怨,反而笑了,不要命的說:“我給你喝的是配牲口的藥,現在隻有我才能把你身上藥解了,不找我,你還想隨便找個母豬配了嗎?”
“武大慶,我真喜歡你,真心想跟你好……”
配牲口?
武大慶隻感覺一陣惡心,可麵對葛紅的挑釁,卻沒有多餘的力氣挪動半步。
而就在這時,他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一隻枯槁的手,用力一拽就把他拽了出去。
“兔崽子!你給我滾出來!”
武大慶隻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就在他還未分辨來人是誰之前,隻見來人舉起右手狠狠劈在自己勃頸上,毫無招架的,武大慶整個人順勢軟軟的倒了下去。
武大慶沒有昏迷太久,他在睡夢中感覺後背火辣辣的,頭頂有種劇烈的涼意,猶如站在懸崖峭壁上,浪花不斷的衝打他的腦袋。
但這種衝打很不舒服,這浪似乎總奔他頭上打,時不時還伴隨拳打腳踢。
“咳咳……”
武大慶捂著
胸口終於醒了,發現了不對勁,壓根不是什麼海浪,而是有人按著他的腦袋,使勁往河水裡按。
那人身形枯槁著,胳膊非常有勁,繃著一張臉,每按一下都罵一句“兔崽子”,然後又是一句“不省心”。
“咳咳……”
武大慶終於喘過氣,發現按他頭,一下一下讓他嗆水的人竟是白玉蘭。
條件反射剛想罵,回想剛才知青點一幕,這才反應過來,白玉蘭這麼對他是在救他。
每隨腦子一次灌水,他身上藥效就減輕一些。
如果不是白玉蘭及時把他拽出來,他肯定就著了葛紅道,說不定現在什麼麻煩等著他。
“你……”可前塵積怨在那擺著,武大慶一時猶豫要不要說謝謝。
白玉蘭惡狠狠的瞪著他:“你要是擱丫頭也就算了,一個小子也這麼不省心!”
“丟人現眼!我就說我們老武家沒有你這種孩子!”
依舊是斥罵,而這回,武大慶停在耳裡卻不那麼刺耳。
“謝……”武大慶喉嚨剛要一動,剛要說謝謝,一道高亢的女聲哭叫聲傳來:“我都看見了,葛紅她被一個男人,葛紅不知道被哪個男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