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我是知道的,山林眾多,想要建設新乾線工程難度還是比較大。”旁邊有人附和道。
“除了北部福岡有零星的建設和規劃,南部都是空白,我們為什麼不組建個建設財團呢?”
又有人攛掇道,他們明顯是想把夏言拉上這條船,亦或許是看中了他背後的北辰銀行。
“嗬嗬!”
夏言隻是乾笑,時不時舉起杯子喝兩口可樂,這是戰術性喝水,他要平複一下思路,總感覺這些家夥是在坑他。
“會長,熊本可是細川氏的根本啊!”竹口信弘提醒了一句。
聽到這裡,夏言頓時恍然大悟,這幾個人根本不安好心,用鄉梓建設來逼他答應!
如果夏言說“不”,恐怕他不願意建設南九州新乾線的意思就會傳遍熊本當地,於他伯父的選情不利。
當然,如果他答應下來,必然會拖住北辰銀行大量的資金,要知道八十年代多的是機會,把資金放在南九州的鐵路,他是瘋了嗎?
“各位,我對鐵路經營那是一竅不通。”
“就連竹口也沒類似的經驗吧!”夏言拍了拍竹口信弘的肩膀。
“奈保子,沒有經驗,你會做這樣的投資嗎?”夏言轉身衝著美人眨了眨眼睛,言語中多少有些玩笑的味道。
“應該....不會吧!”奈保子搖了搖頭。
想到奈保子大阪人的身份,他笑眯眯地靠到女人耳邊說了幾句,明顯是要借她的嘴把這些話說出來。
柔柔的細風吹著河合奈保子的耳朵,她臉色羞紅,看著好像紅玉般,讓夏言都有些忍不住想摸一摸。
幾個商人還在討論建設私鐵的好處,但夏言卻不搭話,明顯是沒什麼興趣。
摟住河合奈保子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臀部,夏言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河合奈保子說話。
“幾位先生,我想你們忘了些東西。”
突兀的聲音,讓幾個大阪商會的高層停下了言語,轉而麵色不善地看向河合奈保子,要不是她是細川君的女人,恐怕他們當即就要發作。
“我雖然是個小藝人,但我也有鹿兒島的朋友,她在事務所訓練,一門心思想著出道。”
“說實話,我這位朋友比我勤奮太多,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會這麼勤奮呢?”河合奈保子仿佛在講一個身邊的故事,倒沒有讓人再生出什麼排斥感。
“她告訴我,鹿兒島實在太窮了,雖然是霓虹的武士之鄉,但他們的性子裡似乎不怎麼會搞錢!”
“她對生活仿佛有種發狠般的勤奮,出人頭地的欲望很強很強。”
“我問她出名後還想回老家嗎?”
“她很是堅定地跟我搖了搖頭,說她肯定不願意再回那個窮地方。”
“或許老人還覺得故土難離,但我感覺年輕人或許拚了命地想離開那個地方。”
一個故事,一個態度,夏言真想給奈保子鼓掌,沒用熊本縣舉例子,那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當即附和道:“奈保子你的意思是說年輕人都在離開,那些地方恐怕沒有什麼潛力了,對嗎?”
眼波流轉,美人崇拜地點了點頭。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