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賈赦無話可說,他居然覺得他的兒子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作為老子的驕傲,不允許他向兒子低頭。所以他想了又想,瞥了進忠好幾眼。
可進忠隻當看不明白,就坐在那兒,連屁股都沒抬一下,氣的賈赦直磨牙。
最後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進忠說道。“璋兒啊。咱們研究研究彩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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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可是咱們救駕的大功臣來了。”建中一番上窗子,便被若罌堵了個正著,她正坐在窗根底下,拄著下巴撐著書桌歪著頭,正瞧著進忠。
進忠腳下一滑,差點兒沒從窗戶上摔下來。好容易穩住身形,他才無奈笑道。“你是故意在這兒嚇唬我的吧?今兒林姑父回來,可跟你說了?”
若罌眨眨眼睛,一臉疑惑。“說什麼?沒和我說什麼呀,是出什麼事兒了?”
進忠一聽就急了。“不對啊,皇上說今兒早朝看到林姑父,會和林姑父說賜婚的事兒,我聖旨都拿回來了,林姑父沒有嗎?還是他沒跟你說?”
若罌瞧他著急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噗嗤”一樂,進忠瞧了失笑說道。“你這個小壞蛋,故意逗我是吧?看著我著急,你很高興嗎?
你可知道我這輩子的念想是什麼?竟還在這事上逗我。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說著,沒有一把抱起若罌,就進了空間。
若罌驚呼一聲,扶著他的肩膀笑道。“進空間做什麼?有什麼是在外麵做不得的?”
進忠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一邊走一邊扯去兩人的衣裳,抱著她便進了浴池。“雖是什麼都行。可到底也不敢鬨得太過,若是動靜大了又怕叫人聽見。
如今進入空間,除了最後一步做不得,其他的又有什麼是做不得的?
如今有了聖上的賜婚,你可就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了。等了這麼多年,總算叫我得償所願,好歹心肝兒也要縱了我一回才好。”
瞧著進忠急得連眼睛都泛紅了。若罌一進水便推著他的肩膀退到了浴池的另一邊兒。“你著什麼急?咱倆又不是第一回成親。如今你可是個清流文臣,哪有你這般急色的,文人的風骨呢?”
進忠咬著槽牙笑道。“是哪個告訴你,有風骨的文人就不急色了?有風骨的文人專一又專情,心裡邊兒隻有一個人。”
進忠靠近若罌,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池壁上,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若罌抬眸看著麵前的進忠,他的皮膚較被池中的泉水浸濕。沾染上的水滴彙聚到一處,緩緩的順著他漂亮的肌肉紋理滑入水中。
麵前的這副身體還是一個少年,因多年嬌生慣養又出行權貴,他的身體無一絲瑕疵,稍顯單薄,卻著實漂亮。
若罌的眼中忍不住露出一絲癡迷。
進忠瞧著若罌眼神的變化,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拉著她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