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話,突然若罌眸光一閃,指著遠處一個黑影說道。“進忠你瞧,那個應該就是丘山了吧?”
進忠點點頭說道。“也可以說,叫單誌剛,他來了,那樓下司藤應該正給秦放講她當年分體的事兒。怎麼,一會兒他們打起來的時候要攔著嗎?”
若罌眯了眯眼睛,略想了一下。“攔著呀。我倒想著現在就把丘山當年喜歡的那個苅族同樣已經分體的事告訴他。我倒要看一看,當他知道,當年他愛的那個苅族也同樣愛他,還為他而死時。他會是個什麼反應?”
進忠皺了皺眉。“那個苅族的事,劇裡並沒詳細演出來。”
若罌點頭,“當然,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配角,自然不會多著筆墨。
可我們同為苅族,隻要我摸到他們曾經用過的東西,或者去了他們曾經到過的地方,就能看見他們發生過的事兒。
那個苅族是去過星雲閣的,還殺了星雲閣所有人。我一走進去,就已經知道在那個苅族身上發生的事兒了。”
進忠瞧著單誌剛偷偷的往這邊靠近,臉上露出了帶著點惡意的微笑。“這樣也好,反正劇情改變多少,對我們倆來說都沒影響。
要是我們非要等到最後再來一個大揭秘。這已經看過的劇情,再跟著看一遍確實沒什麼意思。
隻有改變一下,才有可能會有新的東西出現,說不定會更有趣呢。
不過,單誌剛,也就是丘山,對苅族的憎恨已經達到了一種變態的地步,恐怕你就算告訴他,他也未必會信。”
若罌卻撇了撇嘴。“他會信的,不過是嘴上不承認罷了,等他從這裡離開,那段記憶會反複浮現,炙烤著他的心。讓他不斷在恨和愛之間徘徊。所以我很想看看他最後的選擇。”
樓下的交談聲慢慢的消失了。兩人在二樓眼瞧著秦放和嚴福瑞走出了屋子。礙事的人離開。單誌剛終於可以對白對司藤動手了。
他動用玄術將司藤引了出去,進忠和若罌也悄悄的跟上。
司藤和單誌剛停在了野外,就在他要對司藤動手的時候,進忠和若罌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
瞧著兩人突然出現,單誌剛緊緊皺著眉,厲聲喝道。“你們是誰?”
若罌沒說話,進忠瞧著單誌剛,笑著說道。“彆來無恙啊,丘山。”
單誌剛驟然瞪大了眼睛,這個人怎麼知道他的身份?此時司藤聽見進忠的話也一臉驚訝,突然她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是丘山,竟然變得如此年輕,想必你是動用了當年異變了我的那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