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郝教授這樣不知輕重的,總要吃個教訓才行。”
郝教授那邊兒還在生氣被若罌扇了一巴掌,因此他跟陳教授說道。“老師,我也是為了做科學研究,他有話可以好好說嘛,他怎麼能打我耳光呢?這是侮辱,是對科學的不尊重。”
若罌翻了個白眼兒,實在沒忍住走了過去。他站在郝教授麵前,冷冷說道。“郝教授。我和進忠被上麵派下來保護你們這支考古隊,上麵對我們的要求是保住你們所有人的性命,可沒說一定要讓你們健健康康,完好無損的回去。
這一回我打了你一耳光,有種等回北京,你向上麵反映處罰我。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會再這麼救你。
你是傷了,是殘了,我能保證你回北京,但是你還能不能繼續你心愛的考古,你自己掂量著看。
真當我沒有脾氣嗎?救了你的命,你還在這兒給我唧唧歪歪,真當我是菩薩性子泥捏的?”
郝教授能那麼說,一是他確實沒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把考古看的太重。
二是多年知識分子的孤傲是刻在骨子裡的。
三是覺得他自己好歹是個教授,若罌小小年紀,又是個隊醫,憑什麼動手打他?還是扇耳光這種羞辱人的方式,
若罌一眼就看出來他心中是怎麼想的。她又哼笑了一聲。她就覺得對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索性她就讓郝教授知道知道,什麼叫秀才遇到兵,“郝教授,我說到做到。除非你的傷致命,否則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救你。等咱們找到了精絕古城,咱們都下去研究,你就和安力滿在上麵看行禮吧!”
陳教授一聽這話,立刻急了,他急走了兩步。“小唐,小唐,我替愛國跟你道歉,他這性子確實執拗了一點兒,但是他也是為了考古呀。他真不是壞人,他也不是針對你。”
若罌轉過身看向陳教授,扶著他說道。“陳教授,我很尊重他,但是他的行為無疑是在給整個考古隊拖後腿。
他隻想著他自己心裡那點兒事兒,可是他從來沒把考古隊所有人的性命放在前麵。
難道他心裡不知道,他不出來,考古隊就會一直等著他嗎?
上麵的行軍蟻那麼危險,剛才如果不是我們跑的快,不是我和進忠把他帶出來的及時,這個時候可能我們都要陷在那裡麵。
因為他一個人害了我們所有人的性命。確實也不用他負責,他都死了,他怎麼給我們的性命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