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湊過去,輕輕撫摸著若罌的臉頰,又低頭在她耳朵上親吻了幾下,這才說道。“那這事兒就交給奴才去辦。綁架戕害嬪妃,本就是重罪。肖鐸還要跟榮安皇後周旋,可奴才並不用啊。”
若罌搖了搖頭。“不,不必你去,這事兒派我的暗衛去,你雖不必榮安周旋,可此時倒也不好明麵上與她為敵,畢竟福王還未登基。
你公然與她作對,她要是給你找起麻煩來,倒也束手束腳。我讓暗衛去就不一樣了,暗衛去代表的就是我的意思,我要收拾榮安,連理由都不必找,就是看她不順眼。
北執!”
“屬下在。”
北執的身影從梁上飄下,跪在二人麵前。
若罌眯著眼睛說道,“你帶兩個人跟著肖鐸,他必不會叫福王跟步音樓出事。
可他也不敢動皇後的人,你們去幫幫忙。把綁架,戕害嬪妃的張婕妤和她的幫手全都殺了。
再把他們的相上首級送到鳳儀宮去,告訴榮安皇後,那步音樓本宮護著了。叫她日後莫要隨意再伸爪子。”
這步音樓的的確聰明,見張婕妤來抓她,也不反抗,因她也知道張婕妤帶了這麼多人,就算她反抗,哪怕受傷了也一樣要被帶走,索性老老實實的先保護好自己,再尋後路。
被帶走時,步音樓倒順手抓了一把葉子牌,眼瞧著坐在馬車上被帶出了皇宮,她便將那葉子牌慢悠悠的從馬車上扔了出去。
肖鐸就跟著這葉子牌,找到了一處偏僻的宅院,此時四下無人,肖鐸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北執不知裡邊發生了什麼事,隻聽到幾聲聲響。
很快,步音樓便被肖鐸送了出來,由他的手下護送著離開了這裡。
而肖鐸則左右看了看,關上了房門,隻靜靜的在裡麵等待著幕後之人。
不一會兒,皇後便大張旗鼓的帶著人來了,卑北執實在忍不住勾著嘴角。
他心說還是他們家娘娘說的對,這大鄴後宮裡還真是菜雞互啄。這些手段都不如他們乞顏皇室裡那些年幼的皇子公主手段高明。
眼瞧著皇後先走進了屋子,過了沒一會兒,張婕妤和閆朗也被綁了進去。
北執才淡淡說道。“走吧,咱們出場的時候到了。”
北執一行人進屋的時候,榮安皇後正要走,她見到北執等人時便是一驚,因為這些身穿黑袍麵戴鬼首麵具的乞顏暗衛,正是她的此生陰影。
榮安皇後見了這些人,色厲內荏的大聲嗬斥道。“你們來做什麼?玉貴妃怎麼知道本宮在這裡?”
北執拱了拱手,沉聲說道。“玉貴妃有令,按照宮規,綁架戕害嬪妃者,殺無赦,張婕妤和閆朗乃是死罪。
屬下便是奉了玉貴妃的懿旨,過來送他們上路的。
皇後娘娘,您為何會在這裡?該不會這張婕妤今日所行之事,皆是您主使吧?”
皇後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一旁張婕妤和閆朗聽了這話,拚命的掙紮搖頭,可他們嘴裡得塞著帕子,嗚嗚咽咽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淚眼婆娑的瞧著皇後,等待她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