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震驚的看著進忠,喃喃說道。“那這不就是說,你這個都知現在就是新皇的私人保鏢,以命相護的那一種?”
進忠抿著唇點頭。“沒錯,所以我再也離不開京城了。”
若罌笑著搖了搖頭。“好吧,那咱們在知否裡,是不能出去遊玩了,不過在京城裡也好,反正我是個宅女,也不大願意出門,每日窩在宅子裡等著你回來。
所以,我的都知大人可千萬不要嫌棄,日後我變成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婦黃臉婆呀。”
進忠撲哧一笑,翻身把若罌壓在身下堵住了她那調笑的小嘴兒。“你呀,我恨不得把你日日困在懷裡,哪裡都不叫你去才好呢。”
若罌捏了捏進忠的臉叮囑道,“如今聖旨雖還沒送到盛府,可父親已將消息告訴給了家裡。
眼下我已有了自己的院子,晚上休息我也可以叫人都出去,不在屋裡留人。
從今日起到咱們成親,我夜夜都可以進來了。可是不巧,如今我能每日都進來,你卻要忙起來了。
不若我每日都在空間裡等你,你若不忙,就進來尋我。”
進忠眼睛一亮,摟著若罌狠親了幾下。“我的心肝兒,這也算成親前你賞了我些甜頭吧?”
進忠到底是曆經多個世界,對於皇城司抓人這事,再沒有比他會做的。
如今在京裡人心惶惶,但凡是與邕王扯上關係的,他一概先抓了再說。
很快,皇城司大牢裡便人滿為患。
這日顧廷燁提著酒來了都知府。兩個人坐在花園子裡,進忠又叫廚房上備了一桌子好菜,與顧廷燁推杯換盞起來。
顧廷燁十分奇怪皇城司為何要抓那麼多人,便開口詢問,進忠這才笑道。“如今新皇繼位,根基不穩,不像皇上立儲正常交接還有時間留給新皇與朝臣熟悉。
眼下又剛剛經曆了逆王謀反的事兒。我便與皇上一稟明,隻在京裡大肆抓人,但凡是與逆王有過牽扯的,先抓起來再說。
這光抓人是一件。這人抓完了,後麵還有一件。”
顧廷燁連忙問道。“那後麵這件是什麼?不是審問判刑嗎?”
進忠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哎,你這個心思呀,都沒用到正地方,後麵的一件至自然是要留給皇上施恩啊。
如今從禹州來的這些皇上的親信,哪一個是與京中沒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你們剛來,人心惶惶,民心不穩,若不趁著這個時候施恩,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聽了這些話,顧廷燁才恍然大悟,他哈哈一笑,舉了酒杯與進忠撞了一下,一口灌進去才說道。“我以為皇城司一向鐵麵無私呢,竟沒想到倒也會做人。”
進忠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我也是個活人好嗎,你說這話好像我是個木頭一樣。什麼叫鐵麵無私?真正鐵麵無私的人又能活幾年,你可彆逗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