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餘瞬間就啞了火兒,總覺得自己是真該死啊,他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釋,可這時候說什麼也沒用。最後他隻能帶著愧疚磕磕巴巴的說,“要不咱們給他捐點兒錢?”
而進忠拉著若罌正一邊往回走一邊慢悠悠的將民宿老板家裡的事說給若罌聽。
若罌聽著進忠給她講民宿老板家裡遇到那些事兒現在有多難,民宿停工之後對村裡的影響,等民宿建好後又多有未來發展。
若罌隻覺得奇怪,進忠可不是一個願意管閒事兒的人。以前這些事兒都是謝之遙操心的,隻有用到錢的時候進忠才會幫忙,隻要謝之遙主動不找他,進忠一向隻當不知道。
這回是怎麼了?
若罌側頭去瞧他。她見進忠一邊說這些事兒,一邊兒偷偷看自己,若罌就知道他心裡肯定在打什麼主意。
再聯想兩人相處的這些日子,進忠心裡的顧慮和患得患失,若罌立刻就明白了,他這是想找個什麼機會加深自己和雲苗村的聯係,借此讓她能安心留在這兒。
至於進忠的期盼,若罌自然不想叫他失望。可她也不會貿然的就答應接手民宿。
“進忠。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要知道,隔行如隔山。我是不懂酒店管理的,縱使我把民宿接下來,也根本就不會經營。”
進忠想了想,他無奈的發現,確實是自己有些太想當然了。
進忠從不是一個嘴硬的人,他發現自己錯了,會馬上道歉。因此,他停住腳步,拉著若罌的手說道。“抱歉,若若。是我太衝動了。我完全沒有替你考慮,就跟你說了這事兒。”
不等他說完,若罌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這才看著他笑。“我並沒有拒絕,我隻是說我不懂酒店的經營而已。接手這個民宿並花不了多少錢。
先期建設十幾萬塊錢也夠了,後續追加加上前期的經營投入不過也就是幾十萬的事兒。這些錢可能連我一個發釵都買不下來。
但是,這事對村子來說卻不是玩笑。我想,無論是謝之遙也好,還是村支書也好,他們都不希望民宿最終經營不善,就此擱置。
所以我投資可以,但必須有一個對酒店經營管理十分熟悉的人來跟我合作。作為投資者,我是不會參與酒店管理的。
畢竟以己度人,如果我摻和你的絨花店,你想想我除了拖後腿還能乾什麼?”
進忠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才笑著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就先算了吧,讓謝之遙自己去發愁。”
若罌撲哧一笑,拉著他繼續往回走,嘴裡卻說道。“這事兒啊,也確實需要謝之遙去發愁,你沒發現他和許紅豆最近越來越曖昧了嗎?
你想想,許紅豆在北京是做什麼的?”
進忠突然一拍額頭,他一臉驚喜的說道。“對呀,許紅豆在北京就是做酒店管理的,聽說還是房務部副總。”
若罌點點頭,這才說道。“他這次來雲苗村住了三個月,是辭職出來的,所以才有這麼長的時間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