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屏風外金吾衛左督衛正在向進忠稟告在合縣提前打探出的一些消息。
進忠聞言,沉思了片刻,隻淡淡說道。“朱衣衛那邊我們不必去管,那是任如意跟他們的私人恩怨,寧遠舟插手還能說是有一些男女之情在,我們金吾衛還是莫要把手伸的太長。
而驛館周圍還要肅清才是,若有人盯梢,隻要不過分也不必去管,若是過分了或是往驛館安插探子,隻殺了就是,不必特意來回稟。”
見左督衛走了,若罌才下了床。走到外間便直接坐在進忠身邊趴在他的身上,進忠笑著將人抱在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隻叫她靠在自己胸前。
若罌撇了撇嘴,不高興的說道,“這離安都越近,探聽消息的人就越多,跟一群蒼蠅似的,煩都煩死了。
就是這合縣人多眼雜又有安國的官員在,實不好動手,等哪日咱們宿在野外,我定要將這一波探子全都殺了,扔到林子裡喂野獸去,也好清靜清靜。”
進忠聞言便知道昨天晚上在野外宿營時,因一路跟蹤的探子出沒,攪和了兩人的好事,這才叫若罌心裡不舒坦。
他便笑著說道,“心肝兒,昨夜在野外本是是臨時紮了營,環境原就惡劣又有蚊蟲,能好好休息一夜,已是難得。
奴才已叫人備了水,一會子服侍您沐浴,奴才再好好伺候您可好。
至於那些探子若您厭煩,奴才有的是法子處置了他們,您若因他們壞了好心情,豈不得不償失?”
若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又湊過去親吻著他,這才說道。“隻是昨天的探子來了,寧遠舟他們折騰了半夜拿人不說,又叫你跟著熬了半宿。今兒又要連續趕路,這哪裡休息的好?瞧著你連夜的折騰,我也心疼。”
進忠知道原來若罌是因為昨夜自己跟著寧遠舟他們折騰了半宿去拿那探子沒休息好,這才不高興。心裡便是一暖,畢竟被心愛的人放在心上,雙向奔赴的幸福感隻叫他覺得十分受用。
可就在兩人親熱的時候,鴛翎敲響了房門。
瞧著若罌嘟著嘴委屈巴巴的瞧著他,進忠湊過去輕咬了她的唇。這才笑著將人抱到軟榻上坐好,走到門口開了門。
鴛翎進了房便瞧見若罌胸前的衣服已被扯開,露出了大片還帶著紅痕的肌膚,她便臉上微紅的低著頭說道。“殿下,鄭青雲來了。”
鴛翎抬眸,見若罌一臉疑惑,便接著說道。“就是與禮王殿下私定終身的那位禦前侍衛鄭青雲。”
若罌一挑眉,恍然大悟。他理著裙子,饒有興趣的說道。“原來是他呀,據我所知,這禦前侍衛無旨是出不得京城的,他孤身一人卻能追到安國的合縣來,也是有本事的。
想來這樣的人物怎麼會是一個小小的禦前侍衛,他和該入了六道堂的三善道做提騎才對。”
進忠一皺眉,便起身叫了金吾衛。“那鄭青雲先不必管他,
你們仔細查一查,是誰跟他一起來的,對那鄭青雲我倒有些印象,不過是個阿諛奉承的草包,哪裡會有這樣滔天的本事,定是有人一路送他來的。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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