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聽到這話,深吸一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實話,得知有這樣一件殺器,確實心動。再仔細想想,無鋒與宮門門是死敵。這麼多年無鋒在江湖上作惡,也沒少給宮門找麻煩。在這樣的情況下,宮門都沒有將無量流火拿出來,想必這其中是有什麼限製。”
聽到他這樣說,宮尚角便露出一抹笑意。他開口說道。“無量流火是偷不出來的。”
他見上官淺看了過來,才繼續解釋道,“你沒發現這舊塵山穀一年四季除了後山雪宮之外,從不見冬日。雖偶爾濕寒,也算得上是四季如春了。”
上官淺也麵露疑惑,他點頭說道。“確實奇怪。宮門地處北方,按理,冬日應十分寒冷才是。可如今瞧著,竟隻是雨水多些,確實有些陰冷。可氣候倒與北方其他地方不大相同。”
宮尚角也不賣關子,隻將烤好的肉串又拿了兩根遞給上官淺,這才說道。“其實,真正的無量流火就在舊塵山穀的地下。那是一種黑色的十分粘稠的液體,遇火即燃,還會發生爆炸。
而宮喚羽所說的無量流火,其實隻是點燃那黑色液體的機關。如果沒有正確的使用方式是沒用的。況且,開啟機關的真正方法,全宮門也隻有一人知道。”
說著,他看向了進忠,而進忠此時正在與若罌小聲的說著話,兩人正研究鹿肉串要烤多久,撒上什麼調料才會更好吃。
見眾人都朝他看了過來,進忠才挑眉說道。“那東西沒什麼用,也許以前的紅玉侍衛統領開啟機關還需要它,但我並不需要,而且以後也不需要了。”
他見宮尚角和宮遠徵都十分震驚的看向他,進忠也懶得解釋。隻伸手將宮遠徵腰間藏著的飛刀拽出來一把。
“這飛刀是二十年前花宮特意為徵宮先宮主特殊打造的。用的是出自雪宮的千年寒鐵。”
眾人還不知他要做什麼,卻見在進忠掌心憑空生出一團火焰。那火焰與往常他們所見不同,平常火焰不過是深深淺淺的紅色,就算是花宮用來打造兵器的火焰,也不過是橘色的。
而此時,進忠掌心的火焰先是紅色,由深至淺,又轉化為橘色,由橘轉白,如今再看那火焰,竟已是純粹的白色了。
進忠隻將那飛刀放在掌心上,由於那的火焰憑空燃燒,火苗烈烈飛舞,那飛刀竟也懸浮在進忠的掌心之之內,置於火焰之中。
就在眾人麵前,那飛刀竟很快變成了紅色慢慢軟化,最後竟變成了一汪鐵水,宮遠徵眼睛都瞪大了,他看著自己那把飛刀,嘴巴一張一合,竟說不出話來。
進忠撤掉火焰,掌心便隻剩一塊慢慢冷卻的鐵餅,他捏著那鐵餅隨手丟在石桌上,發出當啷一聲。
宮尚角還想用手去拿,進忠卻挑眉瞥了他一眼,緩緩吐出一個。“燙!”
宮尚角立刻撤回一個好奇心!
隻見他又不可置信的看向進忠,咋舌說道,“確實,有了進忠統領這一手,恐怕想要想要點燃地下的無量流火,應是用不著機關了。不過你剛才說的日後都用不著了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