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寒阿提願不願意,他最美麗的公主,寒部的明珠的寒香見,都要送到大清敬獻給皇上以求寒部的平安。
這一次,再也沒有公主和未婚夫的依依惜彆,也沒有寒企死在追逐公主的路上。
隻有寒香見公主帶著她的滿腔恨意,坐上了前往大清的馬車。
一年半以前,寒企於兩軍陣前被俘。他雖失去一條手臂,可寒香見還在祈求寒阿提傾儘所有將寒企救回。
寒阿提也確實寵愛這個公主,為了滿足她的願望,寒阿提甚至派來使者打算用金銀珠寶換回寒企一命。
金銀珠寶傅恒收下了,還回去的是被做成了人彘的寒企。
那一日公主哭的撕心裂肺,就連城外的清軍都聽得一清二楚。
驕傲如寒香見在寒企嗚嗚咽咽的叫喊聲下,終於親手給了自己最愛的人一個痛快!
寒香見帶著寒企的屍首走上城樓,那惡毒的詛咒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恨毒了大清。
就一如現在,坐在馬車裡的寒香見,那雙眼睛裡的滔天恨意幾乎要將馬車焚燒殆儘。
眼看就到了京城,與寒香見同樣坐在馬車裡不肯出來的還有進忠。
很多人都以為進忠是因其身份回京後不好跟他們一樣騎馬。沒瞧見那張卓都老老實實的縮在哲親王的馬車裡不肯輕易露麵嘛!
隻有富察傅恒知道,進忠公公不出馬車根本就是裡麵有佳人作陪,換了他他也不出來!
馬車裡,進忠的蟒袍四敞大開,露出壯碩的胸膛。若罌趴在他的身上撫弄著他的肌肉,耳邊是進忠壓抑著的喘息。
他一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藏在若罌的衣襟之下,揉捏著她嬌軟的腰肢。
若罌叼著進忠鎖骨上的一點點嫩皮吻舔吮吸著,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這一年半的寒部之行,叫進忠也精壯了許多,不用伺候在皇上身邊,自然不用日日提心吊膽,小心翼翼。
心裡沒了壓力,再有若罌整日好吃好喝的投喂。若不是進忠自己十分在意不敢叫身材走了樣,恐怕他現在就要如同那些武將一般變成若罌口中的脂包肌了。
感受著心肝兒對他身子的揉捏,進忠心裡知道她是極喜歡自己這副身子,無論多少次被這樣愛撫,進忠依舊忍不住眼尾泛起一片嫣紅。
這副殘缺的身體竟能得到這樣的鐘愛。這是進忠上輩子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兒。
耳邊,是若罌略帶著委屈的抱怨聲。“真不想回皇城去。要是沒在外麵玩兒過這一年半,我原還不覺得,可如今一想想又要回到天穹寶殿就覺得憋屈的很。”
聽了這話,進忠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若不是因為自己,他的心肝兒怎麼會如同一隻雀鳥一般被鎖在這個名叫皇城的牢籠裡。
他抱緊若罌的腰,挑起她的下巴細細親吻,嘴裡帶著一絲絲的膽怯和祈求。“心肝兒,再等等。等皇上殯天,哲親王登位,咱們就能走了。奴才知道,您為了奴才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