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一挑眉。“怎麼,你想告訴他?若是您想瞧這個熱鬨,那奴才去給您辦。奴才保準讓他詳詳細細的知道那前因後果。”
若罌卻眼睛一轉,露出一抹笑意。“是得讓他知道,隻不過不是現在。你不是與我說過,那淩雲澈少不得還要讓皇貴妃出手助他回京。既如此,就等他回京了再叫他知道。到時候就再給魏燕婉和如懿之間再燒上一把火。”
進忠含笑看著她說話,見她說完了,才慢悠悠問道。“您今天出去該不是就為了看這一場熱鬨吧?跟奴才說說,還做什麼了?”
若罌偷瞧了他一眼,便垂著眼睛,拉住了進忠的手放輕了聲音,試探著說道。“你以前和我說過,那魏嬿婉頗有幾分子嗣緣分,再過幾年那孩子恐怕要一個接一個的生。
如今他無子封妃,這妃位做的並不穩當,也正是如此,才逼得她不得不想法子一直去鬥。
既然我們要保皇後的嫡子繼位。如魏嬿婉這樣戰鬥力強的嬪妃,還是叫她一直去宮鬥才更妥當。
隻有叫彆的嬪妃一直生孩子,而她卻一個都懷不上,或者即使懷上了也保不住,她才會越發的著急。
她著急了便會做錯事,或是害了彆人,或是叫彆人也生不了,或是即便懷了也生不下來,再或是即使生下來了也養不大。
可若是她有了孩子那就有了依靠。做事難免會更加穩妥些,可若她沒有孩子,或是孩子一直保不住,那她便會越發的瘋狂。在後宮裡攪動風雲,無所畏懼。”
進忠皺了皺眉。“您是給她下藥了?首尾可乾淨?”
若罌撲哧一笑,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我若想斷了她的子嗣緣,還需要給他下藥?不過是一道異能的事兒。
以往她一直在宮裡,我若動手,無論如何她的身子也會有些許反應。若是叫他請了太醫,喝上些苦藥湯子,將那道寒氣排了出來也就沒用了,可今日不一樣,她即偷偷跑出了行宮去送到淩雲徹,等她回來之後,即便是覺發覺到了身子不適,也不敢張揚,隻得自己忍著罷了。
隻要過了今日,她的身體麵兒上看著恢複如常,可隻要我的那道異能在她的體內。他就彆想再生下孩子來。”
進忠聽著她說的這些話,眼圈突然紅了。若罌看到後便立刻撂了臉子。她一把甩開進忠的手說道。“怎麼,你心疼了?”
進忠被她甩開了手,突然一愣,還不知自己怎麼得罪了她,就突然冷了臉,可聽到了她的問話,沒想到竟是若罌吃了他的醋。
眼看著若罌就要下床,進忠連忙將人拉過來抱在懷裡。“哎呦姑奶奶,奴才哪裡是心疼她,奴才是覺得您對奴才這樣好。奴才心裡真不知道怎樣歡喜呢。”
聽到進忠這樣說,若罌才軟了身子,老老實實的趴在了他的懷裡,她伸手摸了摸進忠的臉。“前幾日你那樣難過,我便知道上輩子你叫她欺負狠了。
我才不管什麼上輩子這輩子的事兒。既然你受了她的委屈,那這場子我必須得給你找回來。就算她已不是上輩子的魏嬿婉又如何?
若是沒有我,你少不得還要被她哄了去,再走一回老路。就你這個戀愛腦,恐怕還要雙手將一條命再次捧著去送給人家呢。
既然你之前說過,好歹魏嬿婉也不是上輩子的那個人了,這輩子你與她兩不相欠,可就憑你一想起上輩子的事兒就要難過一回,她便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