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寧用力把手從他的禁錮中抽出來,牽動了傷口,鑽心的疼。
“隨你怎麼想。”
兩人一路無話,一前一後走進靈堂。
謝臨淵上了三炷香後,陪著宋晚寧跪在靈前,迎送來往吊唁的賓客。
不知過了多久,派去請太醫的侍衛才趕回來,麵露難色,彎腰在他耳邊說道:“喬姑娘身子不適,張院判被叫去府裡照看,當值的隻有陸太醫有空閒。”
侍衛的聲音很小,但宋晚寧還是聽見了。
她轉頭微笑道:“王爺請自便吧。”
謝臨淵臉色一沉,起身拉住她往外走,頭也不回地吩咐侍衛:“傳陸太醫為王妃看診。”
宋晚寧有些意外,平常這種時候,他該立刻動身去看喬魚兒,今日這戲是還沒演夠嗎?
她被帶到外院的一處偏廳坐下,謝臨淵鬆開手,抱臂站在一旁。
陸景之進來先行了禮,再取出脈枕墊在宋晚寧手腕下,閉眼細細診完才站直了回話。
“回王爺,王妃是昨夜淋了雨,染了風寒,無甚大礙,微臣開副藥方喝兩天便可痊愈。”他頓了頓,抬眼與謝臨淵對視,“隻是......”
謝臨淵抬高下巴,眼神如刀子般鋒利:“本王不喜歡拐彎抹角。”
“王妃常年鬱鬱寡歡,以致氣血凝滯,恐傷心神。”陸景之緩緩說道,“宋夫人的病也是因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