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森鎮守和哈維軍士長會處理好這件事,”海勒把凱瑟琳拉開了,“你不要插話。”
“哈維也是鎮民,任何鎮民的懷疑都應該得到重視,”艾瑞森不可能灰頭土臉地回去,牽強附會道,“牧師,希望你配合,我不想讓事情變得讓大家都難堪。”
“哈維軍士長,你確定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麼?”江北冷冰冰地問哈維,“你在逼迫一位牧師破壞自己的戒律,不僅違背了安度因大帝的政令,也是對聖恩的褻瀆,惹惱了我,鎮民們也不會原諒你。”
幾頂大帽子扣上來,哈維有些膽怯,身體局部也火燒火燎地疼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我……我確定,我這樣做,也是為布瑞爾鎮的安全著想,為所有的鎮民著想,我問……問心無愧。”
“好,那我做出一些退步,讓你徹底死心。”江北把祭司袍的袖子翻起來,露出了那隻好手。
艾瑞森和哈維的視線立刻轉移到那隻手上,目光不約而同地沉了沉那確實是隻人類的手,任何視力正常的人都無法質疑這點,而且手上的肌膚晶潤得反光,也確實像很多年都沒有曬過陽光的樣子。
“不可能。”哈維走上前,似乎想確認那隻手是不是真的,但一記響亮的耳光忽然抽在了他臉上。
這一巴掌江北用足了力氣,哈維被抽倒在地上,不過沒捂自己的臉,而是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長時間的腹瀉讓他身體的局部變得非常脆弱,有點震動就鑽心的疼,那一耳光抽得他局部一緊,疼得像有刀子在那裡攪動,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
看到哈維的模樣,凱瑟琳忍不住“嗤”地笑了出來。
“凱瑟琳,注意你的禮貌!”海勒也很想笑,但強行忍住了,低聲提醒女兒現在不是笑的時候。
“你敢打我?”哈維慢慢爬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江北,臉部的脹痛和局部的裂痛上下夾擊,讓他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聲音完全是從牙縫兒裡擠出來的。
“啪”的一聲,第二記耳光又抽到了哈維臉上,這次江北下手更重,哈維半邊臉像吹氣一樣腫起來,局部不由自主又是一緊,劇烈的疼痛傳上頭頂,五官抽搐到一起,滾倒在地上,捂著屁股呼痛。
海勒胸口往下沉,打一耳光就算了,但打第二耳光未免太傷艾瑞森的顏麵,這位性格強勢的鎮守肯定不會坐視愛子受辱,事情恐怕不好收場了。
凱瑟琳也笑不出來了,她看到艾瑞森的臉色已經開始發青,誰也不敢保證這位鎮守會不會撕破臉,讓衛兵把江北抓起來。
艾瑞森確實快氣炸了,在他麵前打他兒子兩耳光,不僅是在羞辱他的兒子,也是在羞辱他,他感覺自己像吞了一塊大石頭,硌得胸口生疼。
“我打你,是因為你逼迫我破壞了自己恪守多年的戒律,這不僅僅是對我個人的侮辱,也是對聖恩的褻瀆,就算告到安度因大帝那裡,他也不會庇護你。”
江北力抽哈維耳光,就是打給艾瑞森看的,俗話說打狗要看主人,這次他偏要讓狗主人看他怎麼打狗。
“這場疫病本來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是鎮上的衛兵懇求我,我才選擇留下來,既然你懷疑我,我現在就可以離開,但你得好好想想,自己能不能承擔造成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