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郗困昇嘴裡的不入流的,那應該也沒那麼不入流吧?
結果,晚上郗困昇洗澡的時候,苗秧在床上看到了,拿起來一看,謔,好家夥,真的是不入流。
竟然實力兩個男人的故事。
挺開放的。
三頁一“重頭戲”。
嘖嘖嘖。
看不出來啊,大人平日看起來最正經不過,竟然還看這等稀奇之物。
有意思。
郗困昇進入內室時,就看到苗秧靠在床頭,拿著他的書看得津津有味。
“這男子竟然有十八?能和大人一比嗎?”
郗困昇:“……”
抽掉他手裡的書:“莫要看這些俗物。”
“哎喲喲。”苗秧不高興道:“隻管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郗困昇將這話本子隨便一扔,扔到旁邊的桌上去了。
“隻是覺得這話本子裡,有不少可取之處,便多學習了幾眼。”
苗秧:“……什麼?學習。”
郗困昇上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苗秧臉一紅,看著郗困昇的眼神很微妙,“大人變壞了。”
郗困昇麵無表情,認真的道:“我從未說過自己是個好人。”
苗秧:“……”
他的手指勾著苗秧的腰帶,輕輕一扯。
苗秧慌忙抓住衣襟,“等等,我明日還有事,今晚不能太過胡鬨。”
郗困昇猛地將人提到自己懷裡,“無妨,不會鬨得太過,彆擔心。”
苗秧:“……”
不不,他擔心得很。
事實證明是對的,苗秧第二天差點沒起來,晨練一番,精氣神才回來。
隻不過郗困昇是不是太閒了點?動不動就拉著他做這樣,做那樣。
什麼都學。
也好在苗秧平日有多加練習,這才勉強玩得起。
不然這樣造,還不得折了?嗬嗬!
而且郗困昇這樣,苗秧都有點擔心了。
擔心自己隻會貪圖享樂。
真的,郗困昇這副禁欲的樣子下,其實恨不得十二個時辰都和苗秧在一起的反差,讓苗秧也有點把持不住。
都不敢回去了。
晚上約了心腹們喝酒。
述說著自己甜蜜的煩惱。
喝多了,一直守著他的門客歎氣,抬手正要為他撥開臉頰上的頭發。
結果下一瞬,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出去似的。
砰的一聲,摔倒在地,懵了。
然後便看著門外走進來一個清貴出塵之人,那人手裡拿著一襲披風,冷著臉進來後,將披風蓋在有些神誌不清的王爺身上。
將人抱起來,長腿一邁,離開了此地。
等他反應過來時,王爺他們已經離開了這裡,並且他根本沒想明白自己怎麼摔倒在地的。
苗秧窩在男人的懷裡,聞著熟悉的冷香,很安心。
“來接我了?”
“嗯,再不來,王爺是不是就要被彆人拐走了?”
苗秧睜開眼,笑著看他:“哎呀,大人真會說笑,除了你,我還能看上誰?”
這話雖然沒有直接回答郗困昇的問題,但是說得沒錯,且直接。
郗困昇似乎還算滿意,眼裡閃過一抹柔色。
“怎麼喝這麼多?醉了嗎?”
他低下頭,鼻間是苗秧身上的酒味。
苗秧搖頭,“沒有醉哦,大人,我還能來一招十八槍,嘿嘿哈哈。”
郗困昇:“……”
抱著他上了馬車。
馬車在路麵上行駛,誰說苗秧沒醉,剛進馬車裡坐下,他就抱住郗困昇的脖子,仰起頭:“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男人。”
郗困昇“嗯?”了一聲,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