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留在這裡,我會護你周全,留在這裡。”
他將魚竿固定,讓下人來收拾。
帶著苗秧在花園裡散步。
苗秧背著手,“我不是留在這裡的嗎?我連府邸都沒有,隻能住在大人的家裡,若是你不願收留我,我現在出去還得借錢才能找到住的地方呢!”
陸硯熵瞥他一眼,回:“我不會趕你走。”
苗秧快步走到他的前麵,麵對著陸硯熵,慢慢後退著。
陸硯熵的腳步頓時慢下來,苗秧停住腳步,他也頓住。
苗秧上前,陸硯熵則紋絲不動。
麵前的人踮起腳觸碰他的唇角。
苗秧雙手抓住他的小臂,“大人,我突然覺得好難過。”
陸硯熵羽睫輕顫,喉嚨一緊。
“我總覺得這樣的日子是假的。”
陸硯熵扣住苗秧的腰,托著他快步步入旁邊的假山之中。
裡麵漆黑一片。
“哪裡是假的?”他反將苗秧壓在石壁上。
“是真的,你摸摸我。”
他這話不帶輕浮之意,而是讓苗秧感受。
苗秧勾住陸硯熵腰上的玉帶,用力一扯。
他閉上眼,也感受到自己的腰帶落地,發出聲響。
有點瘋狂。
他抱緊陸硯熵的脖子。
“大人……”
“嗯。”陸硯熵回應他。
回去後,苗秧被披風蓋住,下垂的雙腳光潔如玉。
他的臉被完全擋住,有些昏昏欲睡。
到了床上,他又被陸硯熵喊醒。
苗秧抓住帷幔。
用晚餐的時候,苗秧又累又困。
“陸硯熵,大人。”苗秧放下筷子,勉強爬到陸硯熵的懷裡,“我太困了,我真的好困,想睡一下,你叫我,你叫我。”
陸硯熵喉結滾動,摸著苗秧紅潤的臉頰,輕柔地喊:“秧秧。”
苗秧抓緊他的衣裳,眼皮一閉一閉的,腦海裡並不是什麼輕鬆的畫麵,而是勾心鬥角,生死存亡。
陸硯熵站在不遠處,苗秧一回頭,呲的一聲,往下一看,有人從身後用長劍刺穿了他。
“苗秧。”
苗秧睜開眼,入目是現代化的房間。
他全身沒力,那是不是夢,苗秧不清楚,但最後那一幕應當是真實存在的。
他的手在被子底下摸了摸肚子,那種被恐懼掩蓋痛感的感覺還在。
“秧秧,醒了?”他回神,才聽到有人在叫他。
苗秧側目看去,是陸硯熵的臉。
苗秧爬過去,哭笑不得的道:“大人啊,你彆折磨我了,給我個痛快吧,我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
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苗秧感覺自己已經快分不清了。
就連現在出現在這裡的人,苗秧都在想,其實自己是不是根本沒有回到自己的世界,或者,他的世界也不過是自己暫且存在的地方。
但是這種感覺好心慌,“大人啊,我喜歡你,很喜歡你,咱們和好成不,不玩了。”
玩不過,再玩下去,神經衰弱了要。
陸硯熵聽他抱怨,也沒有生氣。
而是摸著苗秧的頭發:“好,和好,我們和好,隻是並非是我操控,秧秧。”
陸硯熵能力確實很強,但是他有一樣是無法改變的。
既要改變,也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苗秧慢慢爬起來,捏了他的臉一下:“行吧。”
他就是說說,伸一伸懶腰,精氣神慢慢就回來了。
“陸硯熵,這次我又睡了多久啊?”
在這裡,他就沒大沒小的。
陸硯熵並沒有怪罪他,原本苗秧就不是什麼乖巧懂事的,“五日。”
“五日啊……什麼?”苗秧一怔,“五天?那,那我怎麼還好好的啊?”
他懵了。
這可是五天。
陸硯熵一下將他像抱小孩一樣抱起來,往外走去:“有我的辦法。”
苗秧皺眉:“我睡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這下苗秧也重視了起來。
如果一定要分現實和夢境,苗秧自然覺得這裡更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