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熵任由他來攻略自己。
眸色森森的看著眼下的人。
這人,敢給他使壞,什麼都敢做,還敢喜歡他。
“秧秧,我有罪,是我把你拖下水的。”
最終,陸硯熵這樣說。
“你什麼都不懂,我從來沒有加以製止你。”
他捧住苗秧的臉,“是我的錯。”
他一開始貪念少年的聒噪,貪戀少年的鮮活,當然,這些無關情愛,隻是後來,他開始貪念少年的眉眼,貪戀少年的心事。
他的情欲像蔓藤一樣張牙舞爪蔓延。
苗秧做的那些事,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事情一發不可收拾,然後他又開始懊惱和嗬斥。
“秧秧。”他抬起頭,把人抱了起來,“看清楚我,是我想得到你。”
一個從始至終擁有至高權利的人,不該把自己裝得無辜。
現在他要苗秧感受著,慢慢的感受,細細的感受著。
是他,郗困昇想得到苗秧。
苗秧感受到了,嗬嗬^_^
爽。
媽的,夢裡那種朦朧又抓心撓肝的感覺終於得到宣泄。
他感覺自己開心了。
事後,苗秧躺在床上,身上就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我睡了多久啊?”
他的嗓音啞得很是性感。
沒辦法,他剛剛j1A0得太大聲了。
陸硯熵也瘋了。
他端著一杯溫水過來,喝了一口,捏住我的下巴。
喉結滾動,我仰起頭,喝完,又含住杯壁喝了半杯,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一隻腳跪在床邊的男人,身材真是一級棒,穿衣有型,脫衣有肉,那腹肌可以搓衣服。
苗秧看著他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喉結滾動,更是性感得沒邊,額發微濕,陸硯熵走過去放好杯子,過來後,又拿了一道補充體力的營養劑,撕開後,讓苗秧喝掉。
苗秧喝是喝了,問他:“休息一會兒。”
陸硯熵“嗯”了一聲,嗓音磁性,“你睡了兩天。”
苗秧精疲力儘的道:“我還以為很久了。”
陸硯熵的臉頰蹭著苗秧微燙細膩的臉,“嗯,彆睡那麼久,那是夢,那是過去,苗秧,你要記得,彆睡那麼久,我在這裡的,我在這裡。”
他在哪,苗秧就在哪。
若是沉迷過去,什麼都不會改變。
這不是陸硯熵的初衷,他很貪心,他要和苗秧到永遠。
苗秧親他的臉,“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