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悠苗秧,忍不住啊啊叫出聲。
這小員工和大老板,一個清俊,一個俊美,一個單薄,一個壯實,一個窮得要死,一個富得流油,這身高差,這地位差。
腦子裡瞬間出現一萬字***小H文。
苗秧從來沒見好運這麼興奮過,臉都漲紅了,看自己的眼神都在噴火似的。
苗秧:“……”
好運激動完,連忙摸了摸唇角,“你放心,秧秧,你這麼信任我,我是不會出去亂說的你放心,我發誓,我肯定會為你打掩護的。”
苗秧:“…………其實,但是,雖然,算了,好,謝謝。”
其實他能說出來,就不怕被說出去。
但是看好運這神聖的模樣,苗秧把話咽了回去。
“好的。”
剛剛還在發誓要為苗秧保守秘密的好運,回到自己工位上後,就拿起了手機。
苗秧視力好,打眼看去,就看到了她在和“快樂富婆(3)”的群聊裡,將她們公司,她的工位旁的同事,男,和有錢大總裁談秘密戀愛的事曝光了出去。
彆問,苗秧怎麼看得這麼細,因為好運手機的字體調得跟老年機一樣大。
苗秧:“……”
剛把消息發出去沒多久。
就收到了兩個“臥槽”。
苗秧汗顏。
中午苗秧在好運友愛又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眼神下,將苗秧送進了總裁辦的方向。
而小食堂裡,苗秧這個部門的同事們,開始坐在一起蛐蛐蛐,“哎呀,他又去了,他又去了。”
“又去陸總辦公室了?”
“是啊是啊。”
“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啊?莫非是兄弟。”
“怎麼可能,都不是一個姓,而且陸總穿的全是私人訂製,但苗秧穿的都是TB貨。”
“感覺像是拚夕夕批發的,我上次看到苗秧穿的衣服都開線了,第二天又穿了一件差不多的來公司。”
“我看著怎麼覺得他穿的衣服挺貴的。”
“才沒有,我上次問他鞋子,他甩了我一個鏈接,五十九塊九毛錢,彆說,還挺好穿。”
聊著聊著,就聊偏了。
好運抿唇,不不不,她已經答應給苗秧保守秘密了,不能透露一點。
安心吃飯。
架不住有一起吃飯的女同事問她。
好運就說不知道,“可能是朋友吧,關係好,所以你們可彆亂猜,什麼勾引,這種話好難聽的。”
苗秧是不知道好運為他打抱不平了,而且他正勾引著陸硯熵,腳尖在對麵男人的小腿上劃了劃,“陸總,有人說我在勾引你。”
陸硯熵沒有挪開腳,慢條斯理的吃著廚房那邊送來的餐。
老實說,這個小食堂就是為了苗秧設的,不然他們又不是什麼大公司,搞這種除了浪費錢沒有一點意義。
當然,陸硯熵願意這樣做,並且這樣做對他來說不過是灑灑水的小事。
“哦,他們怎麼說的?你是怎麼做的?”
苗秧手撐在桌子上,“我可不會。”
腳尖慢慢往上。
陸硯熵蹙了眉頭,沒有打斷他,因為今天辦公室裡沒有任何靈智,他順著苗秧的話道:“嗯,你不會。”
苗秧嘴角上揚,正要收回腳,好好吃飯,卻被陸硯熵一把扣住腳踝。
“咳,咳咳……”他猛地嗆了一口,驚慌地看過去,臉瞬間一紅,“你,你乾嘛?”
陸硯熵眸色一暗,語氣一沉,“無事,你吃你的。”
苗秧:“……”喉結劇烈一滾,苗秧抽腳:“太,太過了啊。”
陸硯熵銳利的視線牢牢盯在苗秧的臉上,深沉得像吞噬人的深淵,又蠱惑著苗秧挪不開視線,他雙手撐在桌沿上,額頭上汗珠滾落。
他用力撐在桌上,握著筷子的那隻手用力繃緊。
陸硯熵呼吸沉重,瞧著桌上的食物,輕聲催促道:“吃啊,秧秧。”
他的眉眼在此刻看起來有些凶,眼神也陰鷙凶戾,席卷著狂風暴雨一般,能將人湮滅。
苗秧眨了眨濕紅的眼。
他們隔得有點距離的,可這個距離又剛剛好,苗秧含糊地“嗯”了一聲,“你,你夠了啊,彆鬨了,快點吃飯,不成體統。”
他想來想去,腦子裡一團漿糊,熱氣上湧,最後嗬斥了陸硯熵一句:不成體統。
不僅不成體貼,還不正經。
苗秧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