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不,陸硯熵才是變態。
苗秧一下爬起來,這日子不過了。
不硬氣一點,還以為他苗秧是好拿捏的。
苗秧起身下床,走出臥室,雄赳赳,氣昂昂的往門的方向走。
陸硯熵正在陽台那打電話。
聽到腳步,看了他一眼,苗秧一歪頭,很用力的哼了一聲,走到門口開門。
然後……用力一擰,嗯?還是打不開。
“你在乾嘛?”
在這個間隙間,陸硯熵已經走了過來,聲音顯得有些沉冷。
苗秧淡定的轉身:“你管我?”
陸硯熵:“嗯,我管你。”
苗秧:“……”他走過去,昂首挺胸,挑釁地撞在陸硯熵的胸膛上,“你打人。”
陸硯熵還是麵無表情:“你sHuaNG了。”
苗秧突然像油鍋上的螞蟻,炸了。
臉紅了個遍:“你,你變態。”
陸硯熵從善如流,往裡走:“嗯,我變態。”
苗秧:“……”
好氣啊,他轉身繼續砰砰砰開門。
“我要回家。”
陸硯熵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著二郎腿,“這裡就是你的家。”
他明明沒帶著什麼情緒,可苗秧竟然感覺到了他在生氣。
苗秧雙手抱臂:“你現在什麼意思啊?囚禁啊?”
陸硯熵蹙了眉:“囚禁?如果你不鬨的話,我想把你關起來。”
苗秧:“……”他走過去,抬腳把拖鞋脫掉,一腳踩在沙發上,低頭看他:“這麼悶騷啊?”
陸硯熵抬手握住他的腰:“彆鬨。”
苗秧扯開他的手:“我沒和你鬨,就是你過分,你打人。”
陸硯熵似乎冷笑了一聲,有些短促,搞得苗秧都沒有捕捉到。
“意識做得,我做不得?秧秧是什麼意思?”
他銳利的目光看著苗秧,有些涼意,感覺他要是回答不好,還會再被收拾。
但是苗秧本來就不怕,再收拾就再收拾,他一下坐在陸硯熵的懷裡:“你以為我怕你啊?你悶騷,我變態,咬你。”
他一口咬在陸硯熵的臉上。
苗秧故意發出幼稚的咀嚼聲,“啊嗚啊嗚好吃好吃。”
陸硯熵再煩悶的心情在這一刻也沒了。
他任由苗秧咬他,把人摟在懷裡,聞著懷裡人的暖香,手掌不知不覺撫摸著他脊背。
不過兩人並沒有做什麼,玩鬨了一番,處理工作的處理工作,和朋友聊天的聊天。
苗秧趴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睜眼一片漆黑。
“大人?大人?”他一喊,四周回蕩著自己的聲音。
小少年咽了一口唾沫。
心裡慌慌的,隻覺得涼氣入骨,他麵頰都涼透了。
汗毛豎起,有些害怕。
害怕這黑暗裡有什麼危險之物。
“大人救命啊。”
苗秧摸索著前進,突然沒什麼擋住,腳尖抵過去,隻見周圍有了微弱的光。
是這張暖玉床榻上散發出的光芒。
苗秧往四處看。
這裡竟然是一個山洞?
不,是一個像石洞的豪華書房。
苗秧眼睛一亮:“大人,這是你的地盤嗎?”
“當然。”原本以為不會有人搭理自己的,沒想到這道久違的聲音傳來了。
小少年高興不已:“大人大人,那你剛剛怎麼不說話?嚇死我了。”
他話多,“大人,你能看到我嗎?你在哪?大人你是神嗎?大人,我叫秧秧,大人,你要吃飯嗎?大人你長什麼樣啊?是不是很好看。”
大人大人大人……吵得男人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