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走過去,圍著陸硯熵看了一圈,摸著下巴道:“自是滿意的,就是……”
陸硯熵氣定神閒:“就是什麼?”
苗秧和他腳尖抵腳尖,仰起頭道:“就是有點不夠熱情。”
陸硯熵蹙眉,伸手攬住他的腰,將青年按在自己的懷裡,“不夠熱情?你還想要?”
苗秧:“……倒,倒也不是,隻是說你的性格啊,來來,叫一聲老公聽聽。”
陸硯熵:“……”他捏住苗秧的下巴,“你上次這麼叫過我,床上也是。”
苗秧雙手抱住他:“哦哦,那又怎麼啦?和你喊我又不衝突。”
陸硯熵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在思考。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期待的看著他,想聽陸硯熵喊自己老公,感覺有點刺激。
他直接趴在陸硯熵的懷裡了,“快叫快叫一聲來聽聽。”
陸硯熵眸色平靜地看著苗秧期待的表情,說:“你先叫一聲我聽。”
苗秧都不帶想的,立馬大聲喊:“老公。”
陸硯熵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好燙,熱度攀升。
他嘴角微動。
“嗯”了一聲,然後不說話了。
苗秧眉頭一蹙,“喊啊,快喊啊。”
他從陸硯熵懷裡起來,幽怨地看著他:“你學會套路我了?”
陸硯熵走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老婆。”
苗秧一怔,下意識瞪大眼。
陸硯熵喊完,表情冷靜,實際上耳朵更燙了,熱度從耳垂往臉上蔓延,隻覺得整張臉都熱了起來。
但是他還是一副很鎮定的模樣。
苗秧回神,好笑又好氣,“你作弊啊。”
陸硯熵不承認:“沒有,相公娘子,夫君夫人,老公老婆,本來就是一對的稱呼,是一對。”
苗秧:“……”
夠了,這家夥。
他一挺胸,“那我還覺得自己是老公呢!”
陸硯熵捧著他的臉,“嗯,應你的。”
是哄苗秧的話,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是該更寵著苗秧,這曾是他悉心照料長大的少年。
苗秧舔了一下唇瓣,“好的,老婆。”
嘴上不饒人。
這家夥就是這樣。
陸硯熵倒也了解他,犯錯就認慫,得理就不饒人。
滑跪之快,有時候陸硯熵都還沒反應過來事情的嚴重性,都沒轍了。
上班的日子總是緩慢而快速。
苗秧在公司,那真的是抱著一種這公司是我老公地,那就是我的,不能讓他垮了的心態,工作都認真了很多,主動了解項目。
可這在彆人眼裡就是主動爭取項目,有不好相處的就覺得,這家夥看著老實,沒想到有點手段。
嗬嗬!
苗秧就這樣被人針對了,誰不想攬大項目?就你積極。
苗秧倒是沒放在心上,除非真的太過分。
還好的是,這些人都不是什麼離譜難纏的人,慢慢的也跟著卷了起來。
搞得公司的氣氛都肅然不少,沒了之前的那樣鬆散了。
謝總誇讚了好幾次苗秧,這公司其實就是他在管,陸硯熵隻需要給錢。
謝總也想賺錢啊,不然前段時間天天支出就是幾十萬,還有那個小食堂,每天花銷不下萬數的錢。
陸硯熵是不心疼,可他在這裡應酬多了,談生意多了,這些商人比誰都愛錢,完全不是電視裡那種隨手損失費幾百千把萬不心疼的。
搞得鞋謝總覺得這麼下去,不盈利不行啊。
他也是有追求的那種,好勝心起來,定了個目標:不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