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被看到了。”
明明辦公室裡就沒有人,可苗秧莫名感到心慌。
“彆怕,看不到,他們不敢。”
陸硯熵額頭抵著苗秧的額頭。
苗秧出去辦公室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但他一副很淡定的模樣離開了總裁辦。
總裁辦的助理秘書們對他也如往常一般,並沒有因為他在總裁辦公室待了將近一個小時而表現出異常。
當然,也沒有因為苗秧紅腫著嘴巴,頭發淩亂而表現出八卦之色。
苗秧鬆了一口氣。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水光瀲灩,雙頰粉紅,唇瓣紅潤,衣領微散。
大概還算得體,可是這狀態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確實也不算清白。
他一走出總裁辦。
頓時幾個秘書助理交頭接耳的聊了起來。
“哎喲喲不得了了,辦公室戀情?”
“霸道總裁狠狠愛?”
“嚶嚶嚶,好刺激,啊啊啊,不行,我腦子裡有畫麵了。”
“小苗,跪下,啊啊啊對不起,我有罪,我太黃了。”
路過的謝總:“……”
推門進入陸硯熵的辦公室。
“外麵招聘的都是些什麼人?感覺比我們還不正常。”
陸硯熵打理過的頭發,稍微亂了一些,領口的衣襟也被抓得有些褶皺。
謝總說完,眉頭輕蹙,一副沒眼看的樣子,“陸硯熵,你有失風化。”
陸硯熵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袖子,淡漠的問:“找我什麼事?”
“我說你我這裡不就是為了那孩子嗎?可我見那小子還是想不起來你。”男人眼珠子邪惡的微動,“我瞧他當真是不喜歡了你的。”
陸硯熵平靜的搖頭:“不,他不可能不喜歡我。”
謝總笑得不行:“這麼篤定?”
陸硯熵冷漠地看向他,眼神淩厲非常:“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沒有其他事情,就下去吧。”
“行吧,”謝總的視線落到他的嘴巴上,“你現在倒是忍忍耐了。”
陸硯熵沒搭理他,等人走出去後,他難得的走了一下神。
苗秧趴在工位上,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
夢裡的自己一直纏著一個長發男人。
對方卻根本不理自己,苗秧這人不信邪,故意引誘對方。
好像失敗無數次一般,越戰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