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經。
苗秧在心裡罵了一句之後,開始吃飯,他今晚可能是不會回家了,懶得折騰。
陸硯熵是個很自律的人,比如吃完飯之後,他便戴著圍裙,開始收拾碗筷,明明有洗碗機,但他不用,親自動手,不僅如此,還擦乾淨餐桌。
苗秧盯著他,視線像是打量,又像是審視。
其實說他完全沒什麼印象那不對。
隻是朦朦朧朧的,麵前的人總能對上某一刹那出現在腦海裡畫麵裡的人影。
不過苗秧沒急著去探索什麼。
而是想著怎麼拿下這人。
無他,既然對方模棱兩可,並且表示苗秧以前肯定很喜歡他,那苗秧不得先把這人攻略下?
以後怎麼算賬是以後的事。
陸硯熵自然能感受到苗秧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灼熱,他已經習慣了。
耳朵卻在發燙,但臉上的表情平淡靜默,其實也談不上陸硯熵是個多冷的人,他更是的是有種拒人千裡的高冷氣息。
尤其是現在在做家務,也帶著閒雲野鶴的舒適氣息。
他這要是換上一襲素白長衫,估計得是九重天上,最冰清玉潔的仙人。
做完家務,男人摘掉脖子上掛著的圍裙,放好之後,走向沙發上趴著的苗秧。
彎下腰,捏住他的下巴,就低下頭。
苗秧抬手,抵在他的唇瓣上。
“一會兒在親。”
陸硯熵睫毛輕輕一顫,喉嚨裡滾出一個字:“好。”
他有種篤定苗秧就是很喜歡他,非他不可,好像會一直很黏他的感覺。
苗秧也這樣做了,他仰著臉,發梢微微往後垂,看著陸硯熵的眼睛含著水色,“老板,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相處的嗎?”
說到以前,陸硯熵怔了一下,似乎在回憶,好半晌,久到苗秧微微蹙了眉尖,他才輕飄飄的“嗯”了一聲。
苗秧笑了笑,往後一躺,雙手壓在腦後,卻被陸硯熵把他拽了起來,“去穿褲子,出去走走。”
苗秧:“……啊?”
他懵了。
出去走走?
苗秧換上衣服,不情不願的跟著陸硯熵去外麵壓馬路。
陸硯熵並沒有牽他,苗秧看他好幾眼,這家夥到底什麼意思啊,簡直讓人捉摸不透。
於是苗秧主動牽他,“你現在和我這麼生分?我們可是幾生幾世情。”
陸硯熵修長的手指微微蜷縮。
睫毛輕顫,卻也在一秒牽住苗秧的手。
“喜歡這樣?”
苗秧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總覺得有點奇妙,大概他們現在的情況好像才是正常人的關係。
“還好吧!”
苗秧笑著看他,“牽手隻是一種感情的表達,那是希望彼此變得更加親密的主動,其實牽不牽或許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如果你不喜歡……”
苗秧抽出手:“也沒關係,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對你產生什麼想法。”
陸硯熵手中突然一空,下意識抓了過去,“我懂了。”
他又重新牽住苗秧的手,並不在意小區廣場裡來來往往的人的目光。
但是這個小區的住戶都比較有錢,圈子廣,自然什麼都見過,不足為奇。
隻是兩個大帥哥,還是十分抓人眼球的。
兩人走了幾圈,便準備回去了。
隻是突然一個小孩子一下撞到苗秧的身上,然後跌坐到地上去。
這裡是一個小道,暖黃的地燈在小樹墩上留下光暈。
“哎喲,”小朋友粉雕玉琢,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嗚嗚嗚,哥哥,好痛痛。”
苗秧一驚,正要蹲下,卻被陸硯熵一把拽到懷裡。
隻見他一腳踹過去,把小孩踹到旁邊的草坪上去,然後抱著苗秧離開這裡。
苗秧:“……不是……”他回頭,“那小孩。”
陸硯熵摟著他的腰,冷淡地開口:“不用管。”
苗秧:“……”
媽呀,他趕緊看了看四周,這,這不會上社會新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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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好吧,那小孩的父母也不見,要是遇到危險怎麼……咦?”
苗秧又往回看,結果發現草坪上剛剛還哎喲哎喲嗚嗚嗚的小糯米團子不見了。
他推開陸硯熵,看了眼這條小路。
眉頭一皺,跑了?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