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滾燙的臉。
“怎麼這樣啊?發財了,你看到了嗎?”
[寶寶,啥啊?]
苗秧揉了揉眉心:“一個很真實的夢,我感覺自己在裡麵和一個自稱我老板的人大戰三百回合,怎麼回事啊?你查查,我在現實世界有這樣一個大boss嗎?”
[我們這邊一般進不去宿主的夢境哦。]168說完,就立馬去查了,[寶,你確實有個大老板,但是這邊得不到對方的相關信息,感覺和你沒有什麼關聯啊,不然一點信息也沒有哦。]
苗秧蹙眉,“嗯”了一聲。
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他爬過去,從桌上拿起來一看,是楚衿柏。
“下床吃早飯,彆發呆。”
苗秧:“神經。”
楚衿柏看著監控皺眉。
苗秧起床洗漱,然後去餐廳。
楚衿柏已經在餐桌前坐下了。
苗秧走過去,坐下後問:“你做夢沒?”
楚衿柏:“……沒有。”
苗秧“哦”了一聲。
楚衿柏道:“榮北深已經離職了。”
這麼久他不可能什麼都沒查到。
榮北深浸淫商場多年,不可能沒有自保能力。
但是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苗秧一個激靈:“啊?啊,哦,離職了?”
有點心虛。
楚衿柏冷冷的掃他一眼:“這次你逃跑我不計較,以後彆這樣了。”
說完,眉心一擰,又覺得這樣說太生硬了,他抿了一下唇瓣,柔聲道:“我希望你和那些人保持距離,我會高興一點。”
苗秧:“……”
一把推開他的手。
開始用早餐,懶得說。
楚衿柏蹙眉,最終什麼都沒說,要出去工作時,到底沒把苗秧帶上。
讓他乖乖在家。
苗秧比了一個OK。
中午就去睡午覺了。
果然困意來襲,苗秧想睜開眼都睜不開。
直接進入夢鄉。
這次是在辦公室。
“呃~”
他一睜開眼,就對上老板的俊臉,意識到什麼,他又閉上眼。
媽呀!
他現在心裡惶惶的,怎麼一天到晚都是這種事。
苗秧又睜開眼,問:“老板你叫啥?”
男人額頭上有熱汗滾落,摟住苗秧的腰:“你還想不起來嗎?秧秧。”
苗秧蹙眉:“我忘了?”
“嗯,”他沉沉地應著,聲音醇厚沙啞,“你忘記了。”
苗秧咬了一下唇肉。
“我和你以前是什麼關係?”
男人輕笑,扣住苗秧的後腦勺:“是上下級。”
上下級?
苗秧覺得自己有些恍惚。
他下意識呢喃:“我在做夢嗎?”
老板突然一凶,問:“你說呢?”
苗秧:“……”
不,不像。
不是做夢的話,他看著對方的臉,又看著自己的手,才看著合上的窗簾初泄出的光。
“可我明明就是做夢。”苗秧吐出熱氣,咬住唇肉用了點力,確實疼的。
這要命了。
他感覺自己懵逼了,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的啊?
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專心點,秧秧。”
苗秧:“……”
他很想專心,但是總覺得現在不太對。
“等等,我,我感覺自己有點失憶了,那個,我記不住自己怎麼和你……嗯啊啦的了?”
“……”
男人沉默了一下,摸了摸苗秧熱乎的臉蛋:“你已經看到我了,苗秧,快點想起來。”
苗秧:“你這樣說得我好害怕啊。”
“彆怕。”他的額頭抵著苗秧的額頭:“都是我的錯。”
苗秧艱難的道:“哥,雖然咱倆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談心,但是我真的想說一句,你就這樣模棱兩可的話,我聽不懂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