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一驚,嘩啦一下站直,“你咋了?”
[我冒煙啦!]
“你咋冒煙了?”
他後退,撞到什麼,雙臂被扣住,一回頭,是艾末熵。
“怎麼了?”
艾末熵看他皺眉,下意識也皺了眉。
大手往下,然後握住苗秧的腰,好細,很有柔韌性。
168緩了會兒,沒啥事。
苗秧則被艾末熵抱著去了書房。
坐在他的腿上,艾末熵看著小少爺穿著的褲子,笑了,然後掀開苗秧的衣擺。
苗秧的腰上係了一根皮帶。
比較日常的。
是艾末熵的唄。
艾末熵手指在金屬盤上敲了兩下,“怎麼偷穿我的衣服?”
苗秧盯著他的臉,說:“隨便拿的。”
艾末熵鬆開他的衣擺,又問:“這麼看我做什麼?”
苗秧突然抬起手,撫摸他的臉,這細致的打量讓艾末熵蹙了眉,好像在通過他在尋找誰的影子一樣,這讓他不高興。
拿住少爺纖細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邊咬了一下,
“寶寶,不許這樣看我,不然*你一整晚,你哭的樣子讓我興奮。”
真興奮,感受到了。
苗秧:“……”一下收回手,真是無語了。
大變態。
他窩在艾末熵懷裡,等他辦公。
問冒煙的168:“你沒死吧?”
168哼了哼,[我隻會被銷毀,不會死的,剛剛我掃描艾末熵,數據一下冒煙了,奇怪,他的臉是什麼比我係統還高級的東西嗎?]
苗秧在艾末熵腿上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好,“那你掃我的唄,看看你會不會冒煙,我感覺我也是個很高級的人。”
168:[……]
苗秧動來動去,艾末熵呼吸沉了好幾次,終於忍不住拍了他兩巴掌,“消停點,等我辦完事,再給你。”
苗秧一下瞪大眼,瞪他,不可思議:“天了,你覺得我在求歡?”
艾末熵手裡的鋼筆勾起苗秧的下巴。
冰冷的觸感讓他一個激靈。
“不,我隻是感覺你欠*。”
苗秧:“……”
拳頭硬了。
掙了掙,他要下來。
而且一臉冷漠,生氣了。
艾末熵勒住他的腰,不準走。
苗秧轉身,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頓時就嘗到了血腥味兒。
艾末熵悶哼了一聲,但是沒有發火,還笑了。
苗秧鬆開他,舔了一下唇瓣。
囂張的說:“我咬你,才不客氣。”
艾末熵看著他被血液染紅的唇瓣,指腹在他嘴角擦了一下:“寶寶真凶啊。”
湊過去,問:“感覺好受一點了嗎?”
是的,苗秧心裡燥得很。
這是一種表象。
成熟期**後,對伴侶的一種占有的表現。
不過並不是心理上的。
艾末熵不在意。
苗秧沒回他,還是從他懷裡出來,他站起來,艾末熵也跟著站了起來。
“走吧,回房。”
苗秧問:“你不工作了?”
艾末熵摟住他的腰,“已經處理完了,寶寶。”
兩人往臥室的方向走,苗秧問:“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這個問題讓艾末熵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會關著你,我才不是外麵那些壞人。”
苗秧不客氣的道:“有的人,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艾末熵把人拉到麵前,麵對麵,握住他的腰。
低下頭,最喜歡和苗秧額頭抵著額頭,說話的聲音會被放小,好像他們離得好近好近,近到世界隻剩下他們二人。
“聖羅婭有一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