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被抱起來的時候,一下驚醒,看見是尤韌,又閉上眼,睡著了。
他真的脆弱,且敏[寶不騙你們,真的很嚴]感。
細微的觸感用點力,苗秧就會受不了的想哭又想笑。
很難形容。
就是什麼感覺都會被放大十倍。
恐怖吧?
苗秧之前沒想到會這麼恐怖,所以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等後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這酸爽,不好形容,感覺現在還渾身難受,聞到尤韌的氣息,都有點怕怕的。
當然怕是生王裡上的,心理上反而有種穩定的安心。
苗秧心性到底沒那麼複雜,相處久了,對尤韌是信任的,不然不會放任和撩撥。
隻是他媽的,這家夥像個接受指令就瘋狂得停不下來的機器。
苗秧做夢都是埋在被子裡瘋狂掉眼淚。
他是被晃醒的。
“醒了?”
見他睜開眼,一直守在一旁的尤韌開口。
苗秧紅腫的眼轉了轉,發現是個房車,“這是去哪啊?尤韌。”
一開口,聲音都啞得不得了。
尤韌伸手碰他的臉,“換個地方住,你放心,這事,會告知你的父母。”
苗秧舔了一下紅腫的唇瓣,臉頰無意識順著他的手蹭了蹭,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尤韌繼續道:“你的體溫偏高。”
苗秧“哦”了一聲,“發燒了?”
尤韌的手掌捧著他的臉,指腹剮蹭:“並非,是你的成熟期到了。”
人魚都有成熟期,但一般都是成年的時候,顯然苗秧晚熟了。
苗秧神經質的笑起來,“哦哦哦。”
抓住尤韌的手,咬了一口。
眼神濕漉漉的看著他。
尤韌眸色一沉,提醒他:“現在在車上。”
苗秧鬆開他的手,微微側身,趴在枕頭上,“哦,我又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