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像是幻覺。
而靳涅表情淡然,仿佛剛剛換了一個人似的,可他眸色陰冷,又分明什麼都清楚。
靳涅不是壞人。
也不是好人。
他啊,隻是一個守規矩的人而已。
在靳涅這裡,所有的道德標準都是虛空,唯有他想遵守的準則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
以前願意學彆人一樣,遵守大道的規則,那時候,他看起來是個好人。
現在好像有點不同了。
他還是焦躁不安。
景漠決和蘇柔柔亦是。
但是想著師尊並非真的是隻任人宰割的兔子,便也放心了。
隻是,這一晚,景漠決翻來覆去睡不著。
什麼心情?
他不懂。
就是覺得師尊矜貴得很,哪能隨隨便便落到旁人手中。
哪怕師尊隻是覺得這小兔子的形象被他們發現後,覺得丟臉。
景漠決也會假裝為師尊找台階,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師尊悄然離去。
可寧盞這種霸占兔子的行為,讓景漠決十分不喜。
可同時,他不敢多想,倘若今日,撿到兔子的人是他,而他剛好因為聽到師尊心聲知曉其身份,那他又會如何做呢?
景漠決不敢多想。
隻覺得,他們五個師尊的弟子,原本還算團結,怕是要變心了。
當然,這些都是小事。
隻是啊,有的人抓不住個頭,隻覺得心間纏上了千絲萬縷的情緒,不清醒,不明白。
多了一分彆樣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