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omega狼少爺有點拽(49)(1 / 2)

邢琛與道:“司先生正在理療。”

苗秧歪了歪頭,又湊近他,眼神像鉤子一般地盯著邢琛與的眼睛,小聲問:“是打美容針嗎?他看起來年輕得不正常。”

邢琛與被他漂亮的葡萄大眼看得眸色琛了一些,下意識往苗秧的方向靠:“不知啊。”

敷衍,苗秧的手落到邢琛與撐在床上的手背上,“琛與哥,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邢琛與視線下垂,落到苗秧的壓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上。

比自己的白,比自己的小,也必然比自己的軟。

邢琛與突然笑了,臉色卻驀然一沉,抬手扣住苗秧的脖子,嘩啦一聲。

苗秧被他掐著脖子按倒在床上。

苗秧雙手落到他的手臂之上,似乎愣了一下,隨即用力掙紮起來,最後被邢琛與鎮壓住。

苗秧惱羞成怒:“滾開。”

邢琛與笑了:“就不滾,你能如何?”

說著把頭埋在苗秧的脖子上,“好凶啊!”

苗秧抬手抓著他的頭發,咬著唇瓣,很可憐的樣子,“你要做什麼?求求你,放了我。”

邢琛與的本體是狐狸,狐狸狡詐。

他扯了被子蓋在他們兩人的身上,被子底下的打架了。

時不時傳出苗秧可憐害怕的求饒聲。

“秧秧,怕不怕?”

邢琛與掐住苗秧的脖子,語氣陰狠的問。

苗秧可憐兮兮的“嗯”了一聲。

“那你猜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苗秧抓著一毛絨絨的什麼,一開始嚇了一跳,但現在有求於人沒在意,捏著捏著還怪舒服的,他眼裡可沒有害怕之色,嘴上說:“不像好人。”

“既然不像好人,那你問我太多了,唔……”隨著苗秧手一個用力,蓬鬆的毛溢滿他的手心,邢琛與喉嚨裡發出性感至極的聲音,卻沒有因為苗秧手欠的動作而生氣,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日薄西山,有人遇到鬼,有鬼遇鐘馗,我不是好人的啊!”

苗秧蹙眉沉思片刻,壓低聲音問:“你參與了?”

邢琛與沉默不說話,而是深吸了幾口被子裡的香味。

突然笑了起來:“你這個oga好不同。”

苗秧:“嗯哼?”

邢琛與說:“有點硌手。”

說他不夠軟呢!

苗秧淡定的“哦”了一聲,“你這個alpha也好不同啊~”

邢琛與:“哦?”

被子裡從頭頂透著點光進來的,兩人視線微暗,視野朦朧。

苗秧說:“你太軟了,en不起來。”

邢琛與:“……”

臉色陡然一變,鬆開苗秧的脖子,往下沉:“這我可不承認,你試試?”

苗秧膝蓋往上一頂,笑嘻嘻的道:“你有種,你試啊?”

他好囂張,囂張到邢琛與的臉色變了又變。

最後一笑:“真討打。”

苗秧抬手把他的臉推遠一點:“有種你打,你看我吭不吭聲。”煩人。

邢琛與被他一推,又被苗秧這無所謂又好似還算親昵的態度弄得心裡七上八下,最後,認真地在他耳邊說:“我的手不算乾淨,你這次慘了。”

苗秧想了想,認真的繼續道:“你為什麼肯和我說這麼多?”

邢琛與懶懶的:“因為秧秧你善啊!”

苗秧:“……”神他媽善。

日薄西山……

“那你還不收手,日薄西山,你清楚,有人早晚要完蛋的啊。”

邢琛與的熱氣噴灑在苗秧的耳邊,兩股信息素不可避免糾纏,悶得苗秧滿頭大汗。

alpha的手指劃過苗秧滾燙的臉頰,指尖濕潤,自顧自的道:“要是有人魚死網破,宮先生怕是救不了你了。”

苗秧蹙眉,他的進度值目前86/100。

很危險!

“有生命危險嗎?”苗秧問。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邢琛與眉頭忽皺,“可不好說。”

那不好了。

苗秧眼珠子一轉,頓時把手落到邢琛與的肩上,圈住對方的脖子,在alpha耳邊輕聲喊道:“哥,你既然能來看我,我想你肯定有辦法的唄,你幫我一次,咱哥倆以前那叫冤家,冤家感情深。”

他的腿一下鎖住身上人的腰,防止這家夥突然拋下他走了。

邢琛與:“……”脖子發燙,這家夥的行為讓他好氣又好笑。

苗秧才管不管他en不en。

要不是他對姓邢的不感興趣,他多少也en回去,絕不能輸。

哼!

邢琛與被他纏得厲害,感覺都快出不了氣了,無法,隻得掀開被子坐起來,如此,苗秧便被他抱在了腿上,麵對麵。

苗秧抱著他的脖子,埋著頭繼續小聲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嗎?其實都是因為在意,琛與哥,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ga,咱倆那點小摩擦算個屁……什麼呀~幫我一幫,以後你是我大哥。”

雖然這大哥現在的特彆不禮貌。

邢琛與雙手撐在身後的位置,不動,隻是略一歪頭,苗秧唇角被一柔軟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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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眼睛一下瞪大,眉心微蹙,卻也忍著那種毛骨悚然之感,沒有動。

聽到姓邢的說:“誠意呢?”

苗秧咬牙:“還不夠嗎?要不是老子還算信任你,你以為我能做小伏低求你?快說,乾不乾?不乾拉倒。”

說著,苗秧要起身,被姓琛與一把扣住腰:“不過一句話,你就又凶我,秧秧這是吃準我了啊。”

苗秧便順勢把頭又搭回去,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很小聲地道:“滾犢子,若是於你無利,你會來找我?還說這些,邢琛與,到時,你怕是恨不得我被逼無奈跪在你腳底求饒吧?死變態。”

邢琛與笑了:“怎會?你真的厭惡我,我將你打碎了,你也彎不下去,行,我不逗你,我想此事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了,不然也不敢動你,現在隻看你在宮責心裡的重要程度。”

苗秧蹙眉,壓低聲音:“不對,宮責……不,就是整個宮家又怎麼能撼動司家,除非皇室有人想要出手。”

司娑那老登根本不是忌憚宮責,他甚至想利用苗秧,再去利用宮責為其解決此事。

而這件事,與宮責或許有關,不僅如此,宮責手裡必然掌握著什麼。

苗秧眉頭越皺越深,此事不小,甚至肯定能引起軒然大波。

否則宮責又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司家怎麼敢輕易得罪一個世家。

邢琛與聽著他的話,手掌在苗秧脊背上輕撫。

這小家夥,比他想象的聰明,三言兩語就能往深了猜。

苗秧表情不太好,繼續問:“那你說,我還能做什麼?”

邢琛與臉頰碰了碰少年的發,“自然是求我。”

苗秧被邢琛與從衛浴室裡抱出來,神情恍惚,眼眶泛紅。

被邢琛與砸在床上,抱緊雙膝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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