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怕自己嗎?
畢竟昨天苗秧和同學打架,鼻青臉腫的回來,又被他揍了一頓。
腫了,晚上睡覺都是趴著睡的。
宮責想不明白,所以便不想了。
後來,苗秧進他的辦公室,恍若無人之地。
宮責想了想,便給了苗家幾個項目。
如此,這也是苗家在帝都現在地位不低的原因之一。
可事實上,苗秧就是在那張沙發上睡午覺睡習慣了而已。
並非暗示什麼。
苗秧剛去錦繡華府的時候,確實有意和對方打好關係,但不僅是因為宮責很牛逼的原因,苗秧這人確實很喜歡交朋友,哪怕關係處不好也沒事,上前溝通幾句,算個認識,以後沒準就打交道了呢!
他就這個脾氣。
好動,又樂觀。
宮責聲音又啞又難受:“秧秧。”
他不知道怎麼了,反正並不滿足。
所以不斷地喊著苗秧的名字。
聽得苗秧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手指落到腰上的手臂之上。
宮責雖然看起來清冷高潔,不染纖塵,可他身上卻硬邦邦的,像個練家子的。
苗秧掰開他的手臂,另一隻手趴在麵前的桌上,往前靠。
咬牙切齒的道:“宮責,我聽到了,彆叫我的名了。”
喊喊喊,發情啊?
苗秧無語。
宮責鬆開他一些,等苗秧往前後,他便又靠了上去,壓在苗秧的脊背上,下巴搭著他的肩。
“我變壞了。”
宮責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聽起來還挺委屈。
苗秧:“……”
啊啊啊啊,這家夥怎麼這樣啊??????
把他事業腦,高冷孤傲,冰清玉潔,禁欲冷酷的宮責還給他啊!!!
宮責還在繼續說:“有一次,你喝醉了……”
那次苗秧和朋友們聚餐,喝了酒,宮責親自去接的。
在車上,爛醉如泥的人,在傻樂。
癱在位置上,臉蛋紅撲撲的,抬手,軟綿綿的指著宮責:“我叫苗秧,聽到了嗎?”
車裡都是苗秧身上的酒味和燒烤味兒,從來沒吃過這種劣質物品,喝過這種劣質酒的宮責嫌棄的蹙了蹙眉頭。
沒理苗秧。
苗秧頓時就不高興了,他突然靠近旁邊座位的宮責,頓時一股屬於oga的清香更加強勢的灌入宮責的鼻中。
他喉嚨一緊,眉頭緊皺。
抬腿翹了二郎腿。
心臟怦怦跳,好奇怪。
苗秧撲過去,他意識恍惚,根本穩不住自己的身體,臉頰軟肉緊緊壓在alpha寬厚的肩頭,一隻手落到宮責的背上,因為太困,抬不起來,就在他後背上滑來滑去的摸了幾下。
眼睛一閉一閉的,嘟囔道:“兄弟,我叫苗秧,你叫我大哥吧,沒事,哥罩你,彆害怕,我厲害,就算我不厲害,但我大哥更厲害。”
胡言亂語的,可宮責的頭麵向車窗外,手鬆緊了幾次,最終捏成拳頭,脖頸線緊緊繃直,他冷聲問:“你大哥是誰?”
苗秧艱難的仰起頭,要湊近男人的耳朵才說:“他叫宮責,我,我在帝都,能這麼為所欲為,與他脫不了乾係。”
宮責:“……”
苗秧這用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宮責放任這個oga在帝都橫行霸道,乾壞事呢!
苗秧說完,一下滑下去,趴在商務車中央的台子上,睡著了。
喝啤酒,酒量稍微好一點,但不多。
宮責看了他一眼。
視線落到自己的不體麵上,發了很久的呆。
到了城堡,他已經冷靜,讓人把苗秧抱回房間。
可下車後,又親自動手。
把苗秧抱回去。
放到床上,讓人打來熱水,給苗秧擦臉。
聞到什麼,他開始發熱。
最後隻能先一步離開,回到臥室。
沒開燈。
在夜色下,宮責很久沒動。
可鼻尖、甚至他覺得自己的發絲上都沾染了信息素的味道。
他第一次……第一次墜入那讓人沉淪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