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alpha來自三教九流,沒什麼身份,也沒有品德。
猥瑣嬉笑,聽到這話,下意識回頭看向了路過的邢夜昂。
就在這一瞬間,苗秧抄起地上的磚頭,砰的一下砸在為首的那個alpha頭上。
一點不誇張,磚頭瞬間就裂開了,苗秧比被砸的那個還要懵逼,靠了一聲,“我草,這踏馬這麼次。”
他本來打算連續砸的,但磚頭直接裂了。
沒辦法,苗秧一腳踹在另一個黃毛的腰上,用儘全身力氣推開人出去,抓住邢夜昂就跑。
邢夜昂知道後麵的人沒有追,因為苗秧開瓢的那個alpha現在應該已經倒地,不進醫院怕是不行。
可苗秧卻很怕,他額頭上全是大顆大顆的冷汗。
剛剛被幾個臭氣衝天的alpha的信息素壓製得他想反胃,不僅如此,身體還是軟綿無力的。
真危險。
那是一種無力的被威脅感。
跑著跑著,苗秧雙腿一軟,往前撲去,被他拽著的邢夜昂還算有良心的抱住了他的腰,把少年帶了起來。
最後,苗秧靠在一棵樹上平複呼吸,可能是這裡還不在苗秧覺得的安全範圍之內。
又或許oga真的被嚇到了,所以缺乏安全感。
隻見少年喘著氣,一雙小鹿眼溢出水光,卻天真無害的看向一旁冷眼瞧著自己的邢夜昂。
少年在笑,“哥,收一收你的信息素唄。”
熏得苗秧脖子發熱,很不好受。
他不知道alpha是不是見自己這麼狼狽,故意用信息素壓製自己。
但苗秧一改往日對邢夜昂的態度,連笑容都透著無辜和友善,“我好難受
啊,他們的信息素臭死了,你的好聞,但是我是oga嘛,感覺很不舒服。”
看,原來這家夥討好人的時候能這樣說話?邢夜昂站在苗秧的斜對麵,雙手插兜,靜靜地看著苗秧,他比現在青澀很多,手段和城府也稚嫩許多。
幾步之外的oga臉頰上的發被冷汗和熱汗打濕,幾縷微濕的黑發貼在臉頰上。
風吹來,拂過誰的臉頰和眉眼。
邢夜昂沒有收斂,而是問:“我的信息素,什麼味道?”
苗秧的後腦勺抵在樹乾上,樹葉在嘩嘩的響,幾片泛黃的枯葉飄落。
這個巷子四通八達,苗秧迷迷糊糊亂跑的,這裡是個沒什麼人的綠化帶。
苗秧喉嚨咽了好幾下,半晌,略微側目,瞧了過去,眼神透著點恍惚,顯得軟綿綿的,“是稻穀。”
邢夜昂似乎愣了一下。
苗秧說完,特彆認真的道:“邢夜昂,還好遇到你了,不然我可倒黴,你這人原來這麼好的啊!太高興和你認識了。”
原來這人說好聽的話的時候,能一籮筐。
路燈下,少年紅著臉,眼眶濕潤,臉上帶著笑,再次提出讓他收一收信息素。
邢夜昂神色冷漠,慢條斯理的掏出一瓶alpha專用抑製劑。
往自己身上一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