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在做什麼?
他隻是單純的告誡這個青年而已。
說完,宮責鬆開了苗秧的雙臂,可胸膛依舊抵著oga的後背,語氣無波無瀾的提醒:“站穩了。”
苗秧握在圍欄上的手下意識用力,手背青筋浮現。
宮責目光下垂,視線像細致的絨毛一般從青年黑色清秀的短發,掃到因酒精而透粉的臉頰和脖子上,最後又落到oga的尖耳朵上,有細膩的絨毛,不短。
宮責往後退,兩人之間的熱度被拂過來的涼風吹散。
宮責看了眼暈乎乎轉過頭來的少年,不做任何留念,轉身離開,和門側候著的傭人沉聲道:“照顧好少爺。”
“是。”有人答,宮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天台。
一身冰冷的氣息,去了靜室。
靜室比起其他的房間要陰冷一些。
空曠的室內,隻坐了一人,可這個人氣質清冷,就這樣坐在團蒲之上,沉穩安靜,能第一時間抓住彆人的眼球,是這裡的主人。
宮責洗手坐下,研墨,提筆……
突然想到了什麼,神思有些渙散。
城堡裡有不少野生兔子,兔子是最好繁殖的動物。
一個月發情2-4次,也可能更多。
所以他沒有看管那些兔子,以至於城堡的野兔越來越多。
他垂下眸,紙張上落下兩個字。
……
苗秧是懵逼的,他轉身過來時,隻看到了宮責離去的背影。
腦子就更懵了。
啊?他嗷嗷學狼叫把宮責嚇走了嗎?
很難聽嗎?但他忍不住啊。
後背抵在圍欄上,苗秧一雙濕紅的小鹿眼儘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