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回到房間,拿著自己的手機給秦司硯發信息。
這手機通訊錄裡隻有那個男人。
【先生,今晚的月亮又圓又亮,你猜這是什麼夜?】
【是想你的月圓之夜?】
敷衍的發完兩句土味情話,苗秧開始刷視頻。
168:[……]
結果才打開軟件,下一秒就聽到了院子裡車子引擎的聲音。
然後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先生。”
臥槽。
苗秧把手機一關,連忙躺進被窩裡,閉上眼,呼吸均勻。
大概半個小時後,有人走了進來。
而平時倒頭就睡的苗秧因為太緊張,遲遲未能入睡。
那人身上有酒味兒。
很濃鬱,隻是走過來看了一眼苗秧,苗秧都能聞到撲鼻的酒氣。
秦司硯抬手解開紐扣,“睡著了?”
語氣有些冷漠凶戾,和平時溫文爾雅的感覺不同,攻擊性很強。
苗秧在思考要不要睜眼,結果秦司硯已經邁步離開,苗秧大鬆了一口氣。
隻聽到衛浴室哢一聲。
苗秧驀然睜開眼。
小心的掀開被子,鞋都忘記穿了,小聲的走在地毯上,直往門口去。
就在他的手落到臥室門把手上的時候。
腰上突然橫過來一條粗壯的手臂。
苗秧眼睛驀然瞪大。
“哎喲。”
他直接被拖住月要,砰一聲巨響。
………………
“今晚喝得有點多,”秦司硯在苗秧身後說,“想我了?很乖。”那土味他看到了。
苗秧閉著眼昏昏欲睡,軟綿綿的“嗯”了一聲。
他的臉白裡透粉,黑發散落白皙的臉頰,襯得少年更加帥氣俊朗。
被子蓋在肩頭,秦司硯啞聲說:“睡吧。”
苗秧懶懶的問:“先生你的生意談好了嗎?”
秦司硯垂著眸,讓人看不清裡麵的神色,“談好了,和宗夜合作很愉快。”
“宗夜?”苗秧嘀咕。
秦司硯握住苗秧的手臂,語調幽幽:“不認識?嗬,宗家家主最忌憚的那位。”
苗秧淡定的“哦”了一聲,有些天真的問:“很厲害嗎?”
秦司硯在他耳邊說:“你覺得呢?”
苗秧覺得個毛線,他甜甜的說:“我覺得先生最厲害。”
秦司硯的額頭蹭了蹭苗秧的耳朵旁,男人悶笑出聲,“你啊,睡吧。”
苗秧咽了一口唾沫。
第二天醒來,隻有苗秧一人在床上。
精神萎靡,像被吸了陽氣。
168關心道:[宿主,你沒事吧?]
苗秧刷牙,手腕上若隱若現的(喝ong),“沒事啊。”
看起來挺平靜的。
苗秧抽空看了眼進度條,52\/100了。
嗬嗬!這進度條正像是要倒進來一樣才能動似的。
關鍵是還死慢。
苗秧洗漱完,出去吃早餐,秦司硯回主樓去工作了。
苗秧哼了哼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