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人B卻知道,槍裡是有子彈的,滿匣的子彈,他當著自己的麵裝進去的!
——守門人A和守門人B被分彆釘在車輛左右,不敢動彈。
直到後排響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彆為難我們的朋友。”
駕駛室或挾持、或威脅外麵守門人的兩個黑袍人才動了起來,分彆收回視線或手。駕駛座的黑衣人舉起手,食指和無名指間夾著邀請函——倆人大氣不敢喘,命令裡麵開門,接著弓著身子恭送車輛。
臨走前還狗腿的告知,這是第一道關卡,裡麵第二道關卡可能需要大人們上繳武器。
戴著止咬器的男人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臉,車輛進去了。
防窺車窗慢慢關上,楚奚開著車笑道:“沒想到駱隊長還有這種演戲天份。”
副駕駛的男人收回視線,眨了眨眼,很快熟悉了瞳孔上的不適感,駱大隊長活了快30年此生第一次戴美瞳,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整整呆愣了好幾分鐘……才被楚奚戴上止咬器一樣的防毒麵具收回了神誌。
他們在快排到隊伍之前就重新安排了座位。
“所以為什麼是我!”駱隊長不恥下問。
阿狗人如其名,狗腿又諂媚地捧臭腳:“當然是因為隊長您英俊神武、高大威猛、翩翩公子.....呃....才子佳人.....嗯.....”
阿狗名曰藺卓,意為高超、傑出、卓越之望,但偏偏自小身體不好,家裡老頭兒掐著顫抖的指頭算了又算,拍了大腿,不行,怕是要取個賤名好養活——阿狗從此便被釘在了汪汪隊裡。此人也是個奇人,入伍時開槍技能點滿,指哪打哪……但偏偏是個自閉青年,怎麼訓都融入不了集體。上麵惜才,不願意放走這個神槍手,又實在不知道怎麼用——這犢子跟隊友不合,三天兩頭鬨自閉,可他自己心態又穩得一批,專搞隊友心態!可巧後麵又拔尖了一個更搞領導和隊友心態的駱九,領導們開會一拍即合,自此駱九就開始了漫長的帶狗....不是,帶孩子之路。他還真會帶——阿狗沒少被他折騰,現在活潑潑像條小狗樣,就是沒什麼文化,至少——
至少駱隊長聽到這段吹捧並沒有高興到哪裡去,耳朵自動過濾了後排那個憋笑的小鬼,捂著額頭嫌丟人。
程雲接到阿狗暗示,勇爭第二,正準備開口就被隊長牙疼了回去……一時委屈萬分,戳白副隊長腰腹位置,試圖明示。
白副隊長也正捂著臉丟人,冷不丁被戳到腰,沒憋住氣,‘噗’的一聲漏氣了。
場麵頓時丟人萬分。
林逸嘎嘎大笑。
楚奚也彎了彎眼眸。
車裡的歡快氣氛建立在駱九的痛苦之上,不過,駱隊長也沒有捂多久。
第二道關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