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錢,足夠買2支du品。”
“她興起了念頭,‘這錢是我賺來的,我為什麼不試一下呢?我也想體驗它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功效呢!’”
“她的夥伴們阻止她,勸告她,但她已經打定了主意。”
“一開始,她隻是把那份東西吞咽了下去,沒有注射。”
“但當天晚上她回到家裡,夜裡躺在床上渾身發癢,她脫光了衣服,用梳頭發的梳子撓全身上下,一直撓到出血才覺得痛快——我被嚇壞了。”
她直直盯著楚奚繼續說道:“凡是注射過那個東西的人,都會渾身發癢。他們身上傷痕累累,特彆是腿肚子上,沒有一塊好地方,這是識彆吸du者最簡單的一個方法,有的人癢起來甚至會用小刀刮——”
楚奚厭惡地皺眉。
“最初,團體裡吸食使用的也不過隻有他們幾個,隨著他們‘高人一等’的姿態,團隊裡食用的人就越來越多了,du品像炸彈一樣引爆了這裡所有的人。”
“剛開始的時候,母親覺得自己並不會上癮,她和跟她和好的男友傑森都是這樣認為的。”
“他們覺得自己是特殊的,完全不會上癮的,想戒掉隨時可以戒掉。”
“兩個人,或者說這群人約定了一個‘周末計劃’,隻有周末才可以食用du品。”
“她很高興事情能發展到這一步,要不是她也去試了du品,就不會同意跟傑森和好了,她十分開心自己也試了。”
“但很快,夜店的工作也滿足不了他們了,母親跟傑森開始學會偷竊。”
“開始的時候他們每周末吸du,中間停了半個月以後,他們覺得這對他們完全沒有影響——他們並不覺得上癮,甚至得意於自己的強壯。”
“最可怕的就是這裡。”艾米搖搖頭,“他們自以為自己可以控製,自以為這個東西完全不會對他們產生任何影響——但是,但是隻要他們遇到一點困難,遇到一點不開心——就會隨時懷念du品帶給他們短暫的扭曲現實感,他們已經完全沒有正常人的思維能力了。”
“母親和她的男朋友,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