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鷺不以為意,嗬笑一聲,“池白墨,你……啊!”
她辯駁的話沒能說出口,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已是被男人按著壓在了後車椅,與此同時,臉龐被塞了一個抱枕。
她還沒反應過來,砰的一聲,男人一拳砸在了抱枕上。
那力道震動在臉側,車椅有一瞬似在往下塌陷,拳聲響在耳邊,悶又重,好像能砸碎人的腦殼。
柳白鷺嚇的閉眼,臉色發白,下意識偏開了頭,好像是明白剛剛是有多危險了。
她禁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心跳有些快,腦補了下他剛剛沒及時收住方向,一拳砸在自己臉上的畫麵,頓時感覺腦殼也疼了起來。ΗΤΤΡs:///
“嘖,還以為你多有能耐,這就嚇著了?”
頭頂傳來池白墨不屑的調侃聲,柳白鷺這才睜開眼眸,強行挽尊的想要嘴硬。
隻是剛剛張口,她就猛然想到了自己在停車場上堵人的目的,她不是來拱火的,而是來滅火,解決問題的。
當即她就用自己憑生演技,偷偷擰了一把大腿,想憋個眼淚,趁著這波來個碰瓷示弱,撒嬌討好。
可是擰了下,沒感覺到疼,又擰了下,頭頂傳來池白墨的輕嗤聲。
“你擰的是我的腿。”
柳白鷺,“……”
她抬起手,對上池白墨譏誚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氣,索性直接硬著頭皮展顏一笑。
“你怎麼那麼凶啊,大不了我再給你揉揉嘛。”
說著,果真伸手摸上了池白墨緊繃的大腿,隻是還沒來得及動,就被男人攥住了手腕。
“收回你的鹹豬手!”
他甩開了她的手,接著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冷冷坐在了車門邊,伸手推開車門,眸光冷淡。
“還躺著乾什麼?我對你這種送上門的沒興趣,下車!”
柳白鷺頓時差點暴起,忍了忍,忍術修煉不行,到底破了功。
她彈坐起來,咬牙瞪了狗男人一眼,弓著身就要從他身邊擠下車。
貼近時,到底氣惱,一個歪身一屁股跌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接著跟他腿上長了釘般,來回挪動著。
池白墨隻覺大腿筋被她按壓磋磨的酸疼,更有一股邪火隨著血液逆流往上冒。
有她這樣流氓無賴的女人嗎?!
“柳白鷺,你還是不是女人,要不要臉!?”
池白墨惱恨開口,伸手正要去掐女人的腰,這女人卻像一尾油滑的魚,呲溜一下就滑下了車。
站在車外,柳白鷺回轉過身,朝著車裡臉色清寒的池白墨抬手送了個飛吻。
“我是不是女人,池少不是很清楚嗎?”
她說著,目光挑釁的下移,囂張不害羞的落到西裝褲上。
嗬,狗東西,真經不住撩撥。
“我不要臉,池醫生是要臉的人,可千萬彆在停車場這種公眾場所就獸性大發啊。”
撇撇嘴,柳白鷺沒給狗男人再發揮的機會,轉身揮揮手就上了不遠處的一輛車,
發動車子,車子轟鳴著從池白墨眼前揚長而去。
“柳白鷺!"池白墨瞧著頃刻開出停車場的車尾,再一次被氣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般。
剛剛那女人躺在他身下時,可憐巴巴的,他還以為她是想通了,終於來找他服軟的。
結果呢,是嫌之前的一字馬沒劈開,又給他補刀來的。
行,真行!
而開車揚長而去的柳白鷺卻並不輕鬆高興,出了停車場沒多遠,她就將車靠邊停在了路上,懊惱的砸了下方向盤,扒拉了兩下頭發。
“柳白鷺啊柳白鷺,你是不是真想被雪藏了啊!”
她明明都想開了,既然池白墨現在沒和她談戀愛的意思,就是想和她玩一玩,其實也挺好。
包那麼養嘛,說出來不好聽,可想一想其實真不賴。
池白墨那樣的,也算個極品,床上能力也很不錯,她本來就還饞他的身體,現在他主動送上門,還附贈公司資源。
隻要自己軟下身段,哄哄這少爺,及時享樂,還不用負責。
女人隻要心夠硬,玩死狗男人不在話下。
而她會玩不過池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