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華看不過去,忍著腿疼是過去,伸手抱著陳雙燕,阻擋她還要扯開背心的動作,瞪眼憤怒的看著薑知知:“你實在太過分了!為什麼給一個女同誌灌這種藥?”
薑知知笑,笑容裡卻仿佛淬著毒:“我過分?她把一包藥放進這個暖瓶,讓我喝的時候,她不過分嗎?她這不過是涮了涮壺底的藥量,就成這樣。我喝了一大杯,我差點兒死了,怎麼不說?”
蔣東華這會兒看薑知知,就覺得這女人漂亮又惡毒,恨恨地說:“就算她做錯了,你也不能這樣懲罰她,你可以告公安,你這樣是毀了一個女同誌的清白和名聲。”
薑知知噗嗤笑出聲:“她的清白是清白,我的就不是?我不過是用她對付我方法,還給她,就變成我過分了?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被下藥,難道還要過來給她送個錦旗?”
陳雙燕開始嗚嗚哭著鬨,蔣東華又不能不管,畢竟從一個地方來的,隻能咬著牙抱起陳雙燕,出去找村裡的醫生,看看有沒有辦法治。
邊走,邊不忘給薑知知扔下狠話:“你等著,我們一定要告你。”
薑知知嗤笑,她怎麼可能怕!
等蔣東華抱著陳雙燕離開,薑知知拎起暖瓶看了一圈:“上次那個從河裡吸水上來的辦法是誰想出來的?是你們嗎?”
所有人不明所以,隻有李思敏知道是孫曉月,這會兒見孫曉月沒出來,也沒多事,跟著大家一起搖頭。
薑知知笑了笑,衝著屋裡喊著:“你既然躲在屋裡不敢出來,那就躲一輩子,以後但凡讓我知道你是誰,除非我死,否則,你一天好日子都彆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