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炎月侯率領十萬大軍前往北境,本意是幫助九皇子殿下維護北境安穩,卻被九皇子殿下奪了兵權!”
“二皇子殿下在潘鳳將軍的護衛下前往北境,也被九皇子奪了兵權,那可是足足二十萬大軍啊!”
“二十萬人,戰死了十幾萬,九皇子奪兵權,本就是死罪,害死十餘萬大軍,又是罪加一等!”
文官們立刻說道。
“媽的!你們這群混賬還好意思說!九皇子殿下前往北境,你們一兵一卒都不給,炎月侯去北境,便有大軍,二皇子去北境,便有大軍!”
“我算是看明白了,這群腐儒就是不想九皇子殿下好啊!”
武將們咬牙怒道。
“九皇子為何前往北境?因為他是北境王,是呼延灼要求九皇子去北境接受北莽俯首稱臣,這事情本身就沒有什麼危險性,為了展現我大夏的誠意,九皇子自然不能攜帶兵馬!”
“但是九皇子到了北境都做了什麼?處處與北莽為敵,還與北莽爆發了戰事,炎月侯才不得不率領兵馬,維護北境的安穩!”
“九皇子若是懂得收斂,此時北境已經重回我大夏的手中,但九皇子不知收斂,奪了炎月侯兵權,害死數萬大夏將士,二皇子去幫助九皇子,也被九皇子活捉!”
“這一切難道還不能說明,九皇子包藏禍心,意圖造反嗎?”
於謙冷聲道。
“哼!九皇子狼子野心,意圖造反,但是他隱藏的極好,這群大老粗怎麼可能看出來!”
文官紛紛冷聲道。
“混賬!在乾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砍了你們!”
武將怒了,拔劍就想殺人!
“陛下!您看啊!這群武將要當著您的麵,斬殺我大夏的忠臣啊!”
於謙高聲道。
“於謙,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忠君愛國之士,可是,朕卻從未看到你為我大夏百姓做過一件事情,更沒看到你為朝廷做過一件事情!”
夏皇冷聲道。
“陛下!您怎麼能這麼說,臣心寒啊!”
於謙高聲道。
夏皇給了王英一個眼神,王英立刻將一個冊子遞到了夏皇的麵前,夏皇拿起冊子打開,沉聲道:“這裡是我大夏十年來的稅收,十年前每年的賦稅是七千萬兩白銀,而九年前,便降到了五千萬兩白銀,到了五年前,更是隻有兩千萬兩白銀!”
“而去年呢,隻剩下了七百萬兩白銀,你這個丞相自從上任以來,我大夏的賦稅是一年比一年少,朝中官員的俸祿都要發不出來了,軍中將士都兩年沒有換過軍備了!”
“於謙,這就是你的忠君愛國?”
於謙聽後,不僅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是一肚子委屈,他沉聲道:“陛下!這不能怪微臣啊!實在是我大夏這幾年災荒不斷,百姓們流離失所,臣實在是不忍百姓們淒苦,所以就自作主張,減少了百姓賦稅!”
“既然我大夏這幾年災荒不斷,那應該有相關的折子,朕為何沒看到呢?”
夏皇冷聲道。
“這……陛下日理萬機,各地災荒的折子若是讓陛下看到,臣擔心陛下會因此傷心難過,所以便沒有呈上去,不過,臣已經儘力在解決了!”
“相信今年的賦稅,必然能令陛下滿意!”
於謙急忙道。
他的額頭,已經滿是細密的汗珠,夏皇突然詢問賦稅之事,實在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此事若是應付不過去,彆說是問李平凡的罪了,他的麻煩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