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儒臉色難看到極點,指著李平凡說道。
炎月侯的臉色則是鐵青一片,自他依附於謙以來,在軍中嶄露頭角,一路成為大夏統領五萬人的將軍,何時受過這樣的鳥氣!
李平凡說自己是炎月侯府的恥辱,現在,又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大夏與北莽可以和平相處,大夏的將士也不需要做無謂的犧牲嘛,可是在李平凡的口中,卻成了他們懦弱無能,想給彆人當孫子!
“九皇子!我現在命你立刻把剛才那些話收回去,你可知道北莽與大夏一旦開戰,會有多少將士戰死!這些將士也都是爹生娘養的,難道他們就該死嗎?”
“以和平的手段收回北境不好嗎?讓這些將士全都活著不好嗎?”
“你現在的做法,就是執意要與北莽開戰,就是要將大夏的將士往死路之上去送,你這樣的人,還有人性嗎?”
炎月侯指著李平凡破口大罵。
呼延烈冷笑著說道:“嗬嗬!不愧是大夏的炎月侯啊,把事情看的非常的透徹,一但大夏與北莽開戰,大夏將士,必然死傷慘重,大夏的將士也是人!他們憑什麼要因為一個小小的李平凡,而與北莽開戰送死呢?”
說罷,呼延烈哈哈大笑起來,看向大夏將士的眼神,也滿是輕蔑鄙夷!
大夏的將士,都如此貪生怕死,連做北莽敵人的資格都沒有!
“嗬嗬!說得好!大家都是爹生娘養的,誰又比誰差呢?大夏與北莽開戰便是送死,那北莽與大夏開戰,為何就不是送死了?”
“兩軍還未交戰,你身為大夏侯爵,便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亂我大夏士氣,炎月侯!你該當何罪!”
李平凡冷笑著說道。
“李平凡!你!”
炎月侯咬牙大怒。
他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李平凡還敢巧言反駁自己,簡直是大逆不道!
晉忠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你也不看看北莽的將士是什麼體型,大夏的將士是什麼體型,大夏的將士就是不如北莽的將士強大!
“九皇子!你趕快閉嘴吧!你一心想要與北莽開戰,你可曾問過我大夏的將士,他們想要開戰嗎?他們難道就不想要和平嗎?”
晉忠冷聲道。
“和平!隻在劍鋒之上!”
“祈求來的和平,隻是施舍,從來都不是真正的和平!”
“北莽輸給我大夏賭約,不僅要歸還整個北境,還要向我大夏俯首稱臣,可是,本皇子來到北境這麼久了,你們可曾看到北莽有任何要俯首稱臣的意思?歸還北境,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你們當大夏的將士都是傻子嗎?難道他們看不出來,不要說本皇子下跪,就是本皇子把人頭送給他們,他們也不會歸還北境,他們隻會瞧不起大夏,認為大夏軟弱可欺!”
“你問我大夏的將士想不想開戰,我們大夏向往和平,從未想過去征討任何人!”
“但是,我們不找事,也不怕事,現在北莽要侵犯我大夏的疆土,要踩在我大夏之人的腦袋上拉屎,將士們,你們說你們答應嗎?”
李平凡高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