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國師你怎麼樣了!”
北莽使臣大驚,立刻衝過去查看呼延灼的情況。
“嗬嗬!陛下!呼延灼這是經受不住打擊,氣的昏死了過去啊!”
“堂堂北莽國師,卻這般輸不起,直接吐血昏死過去,簡直是丟人啊!”
“陛下!還是先將北莽國師送去太醫院醫治吧,萬一他氣死在文華殿,那就是對文華殿的侮辱啊!”
大夏官員皆是冷笑著說道。
“你們!簡直是可惡!”
北莽使臣怒吼道。
李平凡卻是看著倒在地上的呼延灼,冷聲道:“呼延灼!你這麼卑鄙,就這點小挫折,本皇子可不信你會昏死過去!”
“父皇!兒臣建議,用涼水將呼延灼潑醒,無論如何,大夏與北莽兩國之間的較量,今日都必須要有一個確鑿的結果!”
“若是送呼延灼去太醫院,他醒過來之後不認賬,咱們也拿他們沒辦法!”
夏皇聽到李平凡所說,也覺得很有道理,便道:“來人!潑涼水!”
“咳咳!老夫沒事!老夫還撐得住!”
夏皇聲音落下,呼延灼乾咳著醒了過來。
他剛才吐血昏迷,的確是假裝的,為的就是先離開文華殿,等明日他醒過來,再找彆的理由毀約。
誰曾想,李平凡這個混賬如此卑鄙,他都昏死過去了還不肯放過,還要潑自己涼水。
“呼延灼!北莽不僅要向我大夏俯首稱臣,還輸給了我大夏優良戰馬的種馬一萬匹,還有三萬隻牛羊!”
“今日,你必須要立下字據,承認賭約,不準反悔,同時,寫下馬種和牛羊的交付時間,若是你敢耍花樣,立刻斬了你,即便是北莽,也說不得半個不字!”
李平凡冷聲道。
呼延灼顫顫巍巍的起身,看向夏皇,冷聲道:“夏皇!你們大夏當真是要如此咄咄逼人嗎?”
“呼延灼!咄咄逼人的是你北莽!你三番兩次想要搶奪我大夏疆土,我大夏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夏皇看著呼延灼,冷聲道。
嗬嗬!
呼延灼冷笑連連,看了一眼李平凡,隨後命人拿來一份空白的羊皮卷軸,在上麵刷刷點點,寫下了保證!
隨後,他將羊皮卷軸交給李平凡,又看向夏皇,道:“夏皇!我北莽並非是輸給了大夏,而是輸給了這位九皇子,因此,我大夏隻能向九皇子俯首稱臣!歸還北境,也要九皇子親自去北境接收!”
“同時!牛羊和馬種,我北莽也隻會交付給九皇子!”
嗯!
李平凡一驚,這個呼延灼當真是陰險歹毒啊!
他之所以如此逼迫呼延灼,隻是要呼延灼當眾提出要自己去北境,接收北莽輸給大夏的馬種和牛羊。
結果,這呼延灼居然當眾說出北莽隻向自己俯首稱臣,這就等於是在拿自己打夏皇的臉啊!
即便夏皇不在意,滿朝文武呢?
呼延灼這是要趁機害死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