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簡直是狂妄至極!”
就在這時,一聲冷喝傳來,範增身穿一襲白衣,在兩名儒生的攙扶下,走入文華殿!
“是範老!”
“範老您終於來了,有您在,我大夏文人便有了主心骨,今日,絕不會讓北莽的這群野蠻人囂張了!”
“嗬嗬!範老是大夏文人之宗,北莽的宵小拍馬也趕不上!”
……
看到範增出現,文人士子皆是激動高呼。
夏皇凝重的神色也緩和了幾分,秦木會曾是範增的弟子,在才學方麵,定然比不過範增!
“範老快上座!”
夏皇沉聲道。
“嗬嗬!一個行將就木的老東西罷了,站出來也隻會丟人現眼!”
秦木會冷笑著說道,對範增,沒有絲毫的尊敬!
“混賬!狂妄!枉我對你器重有加,你這一身才學,哪一點不是學自我大夏,現在卻拿大夏學到的東西,反過來對付大夏文人,你!你還有人性嗎?”
範增大怒,指著秦木會大罵道,緊接著,便捂著胸口乾咳。
“範老!息怒啊!您要注意身子!”
“範老!您乃是我大夏文人之宗,絕不能有事,息怒!息怒啊!”
……
文人才子急忙上前攙扶,勸範增息怒。
秦木會看著範增,眼中滿是輕蔑之色,道:“老東西!你不是大夏文人之宗嗎?既然如此,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大夏文人之宗的實力吧!”
“自幼苦讀詩百篇,經文奧義書中現。從未拜師得授業,範增小兒少現眼!”
“我這首詩,你這文人之宗可比得過!”
秦木會當眾吟詩一首,大夏的文人士子皆是咬牙怒視!
範增雖不是秦木會的授業恩師,但是在秦木會快要餓死街頭的時候,是範增救了秦木會!
並且,在秦木會毫無名氣的時候,是範增給秦木會支持,助他嶄露頭角,否則,大夏文壇,誰會認識他!
這個秦木會不僅背叛家國,投效北莽,更是不顧當年救命賞識之恩,當眾羞辱範增,簡直是十惡不赦!
“放肆!範老當年對你可是有救命之恩,你就是這麼報答範老的!”
“嗬嗬!秦木會,你就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
大夏文人,紛紛怒罵秦木會。
秦木會卻是絲毫不在意,輕蔑的掃視在場的文人學子,冷笑著說道:“嗬嗬!現在說這些已經無用,若是有真才實學,就拿出比得過我的詩句來!”
隨後,他目光陰狠之中帶著挑釁,看向範增,道:“看在當年一飯之恩的情分上,我最後再稱呼你一聲老師,快拿出比得過我的詩句吧,否則,這文人之宗,讓我來做!”
“你!卑鄙無恥!下賤!”
範老氣的破口大罵。
“秦木會,你還真是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欺師滅祖這麼畜生的事情你都能乾得出來!範老這般年紀,頭腦沒有年輕人轉的快,很正常,若是比注經釋文的話,十個你也比不過範老!”
李平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臉鄙夷的看著秦木會說道。
範增一臉震驚的看著李平凡,他沒想到李平凡會在這個時候幫自己!